好吧,ango无奈,知道自家亲哥是没门儿了。
但ango却解读错了:“也对,咱们女孩子年轻,找个二十多岁的差不多,三十二,是老了点,就让我哥自个儿打光棍吧。”
颜安也老不正经地笑:“也不能这么说,但小鲜肉嘛,谁不喜欢呢。”
单屹无声笑了笑,旁人说的单屹不会轻信,当事人亲口说的,那便是事实了。
桌上的冰粉只剩下零星几块冰,冰融化成水,便了无痕迹。
颜安电话聊到后头,身后传来声响,颜安朝后看去,是远处的一桌人不小心打翻了碗,不锈钢的碗掉落在地哐当一声,颜安便又转回了头。
ango最后问颜安:“那你喜欢怎样的?我给你物色物色?”
颜安想了想:“我啊,我喜欢单机长那样的。”
ango闻言便笑:“天边的云啊,北航里没有哪个女的不俏想单机长,但云飘在天上,谁都拿不下啊。”
ango又说:“再说了,你不是才说不喜欢飞行员吗?”
颜安:“单机长啊,哪里在普通人范围内,谈什么原则啊,都靠边儿去吧。”
ango直接被她逗笑。
颜安口没遮拦惯了,说什么别人都当她没个正经。
电话结束,颜安一看时间,距离单屹说的半小时早过了,颜安在微信里问对方出发了没,说自己在酒店外的冰粉摊,等了会,没回复。
颜安给对方拨了通语音通话,也没人接。
颜安想了想,又坐着等了一会,最后起身结了账,长裙飘逸,晃回了酒店。
十一点的夜晚,街道上热闹朝天,几步之遥的酒店已经进入沉睡的状态。
颜安推开铁门,人声远离,夜里只有哗啦的水声隐约传来,颜安走近,发现原来是泳池里有人。
从酒店大门进来,一边能直通室外泳池,一边进入酒店大堂。
颜安离远能看见泳池里头起伏着一个人,是个男人,蝶泳溅起巨大的水花,男人的背肌偾张,就凭这个背肌,颜安没花多少力气就认出泳池里的男人是谁。
颜安脚步加快,往泳池方向走去。
颜安挑了一张太阳椅,坐在了椅子的边儿上,撑着下巴,看着泳池里的人。
今晚的单屹有一种颜安形容不出来的野。
像是一头盛怒之下的狮子,闷着声,在夜里奔跑,森林里没有一只小动物敢发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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