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汐棠也不知现在是要去哪儿,但自从她上来后,车内的男人便一直在低头打理手中的琉璃盆栽。
她相熟的男子不多,所知道的男人爱好也大不相同,例如她的爹爹就喜爱收藏一些古迹名画,例如她兄长酷爱珍藏罕见珍贵的玉器,兄长的好友,以及幼时霍府的邻居相识的好友的爱好都极其符合当下男子的兴趣。
可像陛下这样养株盆栽的倒是极其少见,她眼神悄悄看了过去,细细打量了下,这盆栽里养殖的植物目前还埋在泥土中,尚未看得出是什么。
霍汐棠实在有点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氛围,她只能主动去问:“陛下养的是什么?”
燕湛缓缓抬起头,眼角含着冷淡的笑意看她,“你。”
霍汐棠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愣了会便傻乎乎地问:“我是人,怎么可以养在土里呢?”
陛下莫不是在同她说笑,自打先生恢复了记忆后,她总觉得他时常怪怪的,偶尔也觉得他的笑容里掺杂了些许意味难明的冷意。
“说的也是,人怎么能养在土里呢?”
自然是要将她困在自己的身旁,拿铁链与他拴在一起,让她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男人,也不会被其他男人拥在怀里。
从她方才上了御辇起,燕湛便隐约嗅到一股不属于她身上的气味,那股燕舜身上的松香气,随着她的靠近,淡淡的松香味更是层层涌了上来。
他侧眸看向不远处的霍汐棠。
明艳的桃花眼,玉雪似的肌肤,莹白粉润的脸庞,以及那嫣红微嘟的唇。
她的嘴唇好似与往常有微微的不同。
还是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与燕舜亲吻了。
他想,若是再这样装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这傻丫头会笑盈盈地将她和燕舜的喜帖递给他。
燕湛手中捻泥土的动作,慢条斯理地逐渐加重,笑意愈发的寒凉。
霍汐棠没察觉到天子的异常,想起心头的担子放下后,她脸颊都兴奋地红扑扑,“陛下,我有件喜事想告诉陛下。”
“嗯,你说。”
她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我那怕男人的病好了!太子殿下为我特地找了女神医诊治,原来我是真的得病了。”遂又道:“殿下同陛下一样都是好人,不曾嫌弃过我这个怪疾。”
许久,燕湛低低笑了一声:“你就这样简单将朕先前教你的丢到了一旁?”
霍汐棠不明白,为何陛下整个人都变了,忽然被他那森冷的笑意声吓到打了个寒颤,“陛下说的何意,我有点没明白……”
燕湛转过身来,面对面看她,认真凝视着她的眼,鼻,唇,最后落在她的桃花眼上,嗓音带着柔意的沉重:“朕从前说,男人都是坏人,朕的好学生,怎么将先生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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