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该隐。该隐莫名其妙地笑着看着我们,这家伙二十四小时都在笑,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很阴魅。我松开上官风的手坐在沙发上。
上官风依旧不改温柔地盯着我:“渴了吗?我去给你拿喝的。喝茶好吗?你以前很喜欢跟我一起喝茶。”什么?以前?一起喝茶?他又开始不正常了。
“随便……”直觉告诉我上官风身上应该发生过不好的事情,会是什么呢?我偏着头望着该隐,他好像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用怀疑,他很正常,他以前爱上了一个女人,可那女人要嫁给别人,所以他就变现在这样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竟然有这样的遭遇,我不禁开始同情他了。可他为什么要娶我?报复那女人?我可不当别人的棋子。
“他很爱那个女人吗?有多爱?爱的话为什么娶我?”该隐只是笑着望着我,默不出声。半晌他才说出这样一句——“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做任何事,包括去死。”
听着这话,我心里觉得怪怪的,可以为了她去死,为什么还娶我,我不要做别人的影子,我心里真不舒服。上官风端了茶进来,递给我,我不接,只是瞪着他。他把茶放在桌上,坐到了我身边,手搂着我温柔地问着:“怜心你怎么了?又生气了?刚还不是好好的吗。”我用力打掉他的手,恨恨地说了句:“我不要做别人的影子。”然后站起身来,不顾上官风的失落,跑回了房间。
见我跑上楼,上官风盯着该隐脸色一敛道:“你对她说了什么?什么影子?”
“我只不过实话实说,说你可以为了你爱的女人去死,没错啊……她自己太大惊小怪了。你本来就为她死过一次了。”该隐慢条斯理地说道。
上官风失意的模样在该隐眼里看来,却是很高兴。我推开房间门,用力把它关上,然后扑在了床上,拿着枕头就在那里大骂:“上官风,你个王八蛋,我不是你气人的工具,王八蛋。”想着想着我便把枕头往地上一扔。这时房门打开了来……光顾着生气,我忘记了反锁……
上官风走到我面前,依然用他可以融化人的温柔目光看着我。见他来我便起身冲向他,手在他胸口上拼命捶,把气统统撒在了他身上。不知道打了多久,我终于确定我面前这个男人是铁做的。
打累了,我瞪着眼看着他:“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要娶我,原来你一直把我当猴耍,上官风,你个王八蛋,你是个彻底的王八蛋,你失恋关我什么事,你干吗非得扯上我。”
他依旧不说话,只是愣愣地看住我,见他这样,我更加火大了:“说话啊你,你哑巴了吗?我要解释,给我个解释,虽然我不喜欢你,你也不用这样对我吧,我没哪里惹到你啊!就算那一晚我把你当鸭是我错了,也不用这样对我吧?”他继续不说话,只是更温柔地看着我。
“你呆子吗?你干吗不说话。说话啊!唔……”还没等我说完,上官风便搂住了我的腰,然后深深地吻住了我。虽然他的唇很冰,可是却很温柔,那感觉就像在吻他的宝贝一样。我想推开他,可是却发现根本无力……
不知道他吻了多久,反正我是呆了。吻完之后,他便紧紧抱住了我,在我耳边低语着说:“你不是影子,我爱你,怜心。我真的很爱你,你真的不是影子。你不是。”
我傻眼了,一个大帅哥这样对我表白,我是应该偷笑还是应该怎样?
“放开我,我才不要信你,他都说了,你那个女人嫁别人了,我又没嫁别人……放手。你把我当白痴在耍。”上官风失落地放开了我,我瞧他眼里很受伤,心忽然很不忍。
“这样吧,你把前因后果告诉我,我就不生气了,反正我又不爱你。不过没办法,谁叫你是我老公呢。说吧。”
上官风坐在了我床上,双手撑着脸,伤神道:“那个女人就是你。相信我好吗?怜心。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你才会相信,可是我心里除了你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什么嘛?这也叫前因后果?简直是乱说一通。“我们才见几次?你就告诉我你很爱我?看来你病得不轻。反正我告诉你,如果有一天我知道我是别人的影子,不管你怎么样,我都要和你离婚。你出去吧,我要睡了。还有,在不经我同意之前,你不准乱进我房间,虽然我们现在是夫妻,可是……”
上官风继续受伤地望着我:“你还是不愿相信我。是啊,连我自己都不愿相信自己,你又为何要信我。”望着他失落的背影,我忽然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残忍。说句相信又死不了人,干吗不说?
接下来几天,我便再也没见到上官风,虽然每晚都很晚才睡,可是依然见不到他。他好像在故意躲着我,屋里只剩我和那个讨厌鬼——该隐。而该隐只是坐在沙发上笑着盯着我看,那样子似乎想把我看穿,而我只能无奈地瞪着他。
“你干吗一直这样盯着我?我脸上有什么吗?你那样子很阴险,不要再盯着我瞧,小心我扁你。”
该隐狡猾地笑了笑。“是吗?女人。口硬心软不太好,你应该诚实,你喜欢风吗?难道一点点都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不喜欢他,一点点都没有,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他。我不会对只见几面的人说喜欢,以后别再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你会对只见几面的人说喜欢吗?懒得理你。”
“这真的是你的心里话?嗯?不喜欢?一点点也没有?他有那么差劲,还是你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司徒甄?你口口声声叫木头的人,你喜欢他?”该隐此时没了笑意,只是紧紧地盯着我,而我也看着他。我喜欢木头吗?习惯性的占有还是喜欢?我怕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想着想着,我便失落地走回了房间,我喜欢木头吗?我真的不知道。
待我走了后,该隐才朝着外面说:“进来吧,我都帮你问清楚了,她已经走了。”
外面的人正是上官风,他只是呆滞地走了进来,“她本来就没爱过我,以前也是,现在也是,知道了又能怎样?我没力量左右她的心,她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一点也没有。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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