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催命似的响起来,在夜里显得格外恼人,一只手在桌上寻找话筒时却把酒瓶子打落到地,酒瓶子摔得粉碎,床上的六哥抓住话筒没好气的说:“大半夜的,谁呀……嗯,嗯,什么?”
六哥腾地坐了起来,满脸诧异,颤抖着问:“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又说了一句什么,六哥举着电话的手无力的垂下来,双目空洞,愣愣的盯着前方。
“西城……西城这丫头!”六哥喃喃自语。
第二天白天,六哥在旅馆里坐着,有小弟来报:“六哥,有个叫冯都的来了,说是找西城。”
六哥还得记得冯都,摆了摆手:“让他进来。”冯都一脸愠怒的进入旅馆,六哥同样狠狠盯着冯都,问他:“西城?你也要找她?”
冯都从拘留所里出来后,一直在找西城,可是找了好几圈怎么也没找到,肖战又怕他知道自己醉酒非礼西城的事情,然后找自己拼命,也就说不知道糊弄过去。
冯都找不到西城的人,思来想去只能来问六哥碰碰运气了:“西城她人呢?”
六哥狠狠地抽了根烟,咬牙切齿的说:“我他妈的要知道她在哪儿就好啦!”
冯都上前一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反问:“她不是跟你们一起倒卖国库券吗?”
六哥狠狠哼了一声,说:“上个月她带着几个人去了温州,听说前几天跟当地人打起来了,现在找不到人了!”
冯都吼了起来:“什么?找不到人?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六哥点点头,凶神恶煞的说:“我们又过去了几个人,就是专门找西城的。据说我们的人被当地人打散了,后来就再也找不到西城的人影了!哼,小子,西城身上带着十几万现金呢!如果你知道她人在什么地方,最好告诉我们!给你五千,怎么样?”
冯都盯着六哥的眼睛,反问:“你们认为西城是带着你们的钱跑路啦?”
六哥没好气的说:“那不是我一个人的钱,你知道北京现在有多少人盼着能找到西城吗?十几万的现金,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在哪儿,如果找个地方躲起来也就够她花一辈子了。”
冯都冷笑,语气坚定:“我不相信西城会拿了你们的钱跑路,她就不是那样的人!”
六哥眨巴着眼睛,叹了口气:“那就更完了。”
冯都忽然心口一紧缩,紧张的问:“怎么?”
六哥又狠狠地抽了口烟,顿了顿才说:“如果西城没拿着钱跑路,估计她离死不远了——”
冯都怒吼:“你胡说,你放屁!”
六哥也怒了,瞪着眼睛指着他问:“你他妈的敢骂我?”
冯都梗着脖子,一副要和他硬碰硬的模样:“骂你了又怎么样,你就是活土匪我也照骂不误。”
六哥无奈地指着冯都鼻子:“你,你个小兔崽子!你跟西城,你们两个简直是一模子刻出来的,太不是东西了!”
六哥大口喘息着,稍作思考,喃喃着说:“不过,你小子说的还真有可能。我也琢磨过,西城心气高,想做大事,真不见得会拿着我们的钱跑路。如果真那样的话,后果就更惨,假如钱在她身上,弄不好已经被当地人弄死了。”
冯都揪住六哥的领子,怒吼着:“绝不可能!”
六哥一把将冯都推开,也跟着大声吼起来:“如果西城没拿着钱跑路,我说的这种情况就很有可能,你知道温州那地方有多乱吗?十几万现金难道还不够杀个人吗?”
冯都愤怒地盯着他,恨不能一口将他吃下去。
六哥颓然坐下来,摇摇头说:“你小子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害她。”
冯都低喝道:“绝对不可能!”说着突然疯狂地往外跑,结果忘了开门,整个人“咣当”一声撞在门板上,窗玻璃顷刻间就被撞得粉碎,随后满脸血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六哥走到冯都面前,低头看着冯都:“这小子,昏头了!”随后,六哥交了几个小弟进来,把冯都扶到床上休息。
窗外下起了倾盆大雨,砸在瓦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阴暗的卧室中,满脸伤痕的冯都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六哥用胶布将一块纱布固定在冯都的额头上,端详着他的脸,骂道:“妈的,一对儿拧种!”
忽然,卧室门开了一条缝,外面有人向六哥招手,六哥起身走了出去。这时,冯都睁开眼睛,晃悠着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扶着墙走到门边。
“六哥,不好了,西城可能凶多吉少。”小弟小声又紧张的说,“在瓯江里发现一具女尸……”
六哥盯着来人的脸,惊讶的反问:“什么?”
小弟继续说:“我们到的时候已经让警察拉走了,这事咱们不能出面。不过听说女尸还带着个空箱子,那个箱子就是咱们给西城的那个。”
六哥惊愕的骂起来:“他妈的?西城真的让人家给做啦?”他也说不上悲伤有几分。
小弟点点头道:“看来是!”
忽然,小弟愣住了,六哥回头一看,只见冯都出现在卧室门口,他面无表情地从两人身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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