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长官。”
“传令下去。波拉德带领第一团,吐吐带领第二团,第三团由我指挥。记住,不许开枪,只用钢丝、棍棒和利刃就够了。不许杀死他们的指挥官和参谋官。”
命令像一阵轻柔的风般被传了下去。然后波拉德出发了。全队的三分之一人马散开了,吐吐那三分之一的人马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中尉在地上插了根小棒来观测日影。太阳依旧低垂,峡谷上的雾霭还没有完全散去,山脊上传来阵阵的步枪交火声和不时发出的手榴弹那低沉的重重的轰鸣声。
现在,中尉用手打了个信号,然后跑出壕沟,穿过矮树丛,率领第三团朝山顶奔去。
马克姆留在卡尔斯通身旁。第三团稀疏地排开,悄悄地蜿蜒向上爬去。他们还看不见山顶,因为路很长,而且还有几条副山脉。山这一侧极为陡峭,布满了模糊的弹坑。
行进中,随处可见匆匆跑过的兔子,士兵们要躲避这些兔子,因为它们身上携带有致命的疾病。尽管士兵们大多都已有免疫力,可最好还是不要冒险的好。尽管目前只有天空的飞鸟是可食性的捕获物,可士兵们现在都对鸟肉感到恶心,极少有人费力去下套索。
一声尖叫还没等发出就被中止了,这表明正巧有人捉住了类似猪的动物,生猪家养早已是被人遗忘的故事了。这种事不常发生,怎能被忽略掉呢。但上士韩雷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出来斥责这种行为。韩雷是个苏格兰人,一条硬汉子,他名义上指挥第三团。
原先跑在前面的毛基这时回来了,他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敌军都面向南方,大约有六名军官和由三十名士兵组成的守卫队。大炮位于你们右上方一座旧野战炮炮台上。”
“吉安,”中尉小声对一个意大利中士说,“带一连人上去准备制服位于吐吐和你自己之间的炮手,等吐吐上去后再干。”
那个中士有副饿了一辈子的模样。
“是,”吉安说,“但愿他们能有给养。”
“有谁曾听说过俄国人有吃的?”中尉说,“上路吧。”
吉安领人忽东忽西往上行进着。除了远处的枪炮声外便是一片寂然,敌方大炮不再咆哮了,因为炮手们对对方部队的方位实在是拿不准。中尉看了眼太阳,又把一根棍子插在一块平地的中央,伸出手量着光影,他要估算得尽量准确。离那半小时还有三四分钟了,他把头盔拉下遮住脸,他周围的人也都如法炮制学他的样子。他们检查枪械和看看刺刀是否上好时发出了轻微的划碰声。这时中尉带领他们放慢了脚步,中尉身边的毛基展露出心爱的武器时激动地颤抖起来。他的武器可真绝,在一根棍上绑着三节点火索,上面是几枚精选过的手榴弹。他们这时几乎到达山顶了,但高高的草丛掩护了他们,结果俄国人没发现他们。
中尉又察看了日头的方位,然后,发出三声云鹊的鸣啼,停了停,他又发出一声长鸣。
大炮那面传来短促的一声呼喊,十分恐怖,而倾刻间就没动静了。过了片刻,敌军指挥部周围的草地上布满了敌方士兵。
一位俄军军官发出一串歇斯底里的命令,那三十个士兵却被潮水般来犯的人打得蒙头转向,有两三门大炮开始还击了。那伙拿机关枪的人表现英勇,想要把武器调过头来,可后来发现这并不奏效,便扔掉了手中的武器。
俄军指挥官是个年轻人,一副非常严肃的样子。他开始抱怨咆哮了。后来发现有条出路,便朝山脉边缘处跳过去。毛基的武器缠在腿上,他也跳了下去,他不无遗憾地解脱着武器,武器的撞击使他痛得够呛,他不得不停下来按摩一下他的小腿。
没费多大力气,战事就结束了。三十个俘虏,其中有一个受丁点轻伤,都被缴了械。
吐吐押着原来炮台上的那伙敌军走了过来,报告说吉安的人已经占据并控制了那几门野战炮,一共有六门,而不是两门。
“没有伤亡,”吐吐咧嘴笑着说。
波拉德因为碰上了他预先没想到的深谷,来得稍晚一些,结果非常气恼。
威则尔派来的通讯兵报告说,装备都已到手。
俄国人见大势已去,就投降了。
中尉摘下头盔,在太阳下戴着它真热。他把头盔和披肩一道交给了毛基,换上了一顶英国飞行帽。
俄国指挥官恢复了平静,中尉向他点头致意。
“我感到很抱歉,长官。”那军官回敬一躬,用漂亮的英语回答说,“我们中计失败了,长官。祝贺你。”
“谢谢!难道我们在你们把弹药都浪费在一堆堆满子弹的干柴之前把你们的部队召回来不好吗?”
军官眨了眨眼,恢复了常态,笑着说:“啊!这里就是你们的军事要地吧。”
“那里是一座古堡系统的中心,”中尉说道。“我对这地区不了解。”
“这真叫人想象不到。我们在此已等候你们三天了。”
“真遗憾对这儿的部队估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