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真的浮起来了!我真的浮起来了!”欧青谨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拉着夏瑞熙又叫又跳,溅得水花四射。夏瑞熙拿眼瞟着他胸前透过白色里衣露出来的那两点小红果,腾出手去揪住扭了一圈:“追魂夺命掐。”
“你干什么!”欧青谨捂住胸口,四下张望了一番,杏花林里静悄悄的,不要说人影子,就是连鸟叫声也无半点,遂放心大胆得将她按住,使劲儿地呵她的痒痒,顺便吃点又嫩又滑的豆腐:“小坏蛋,敢调戏我,我今天就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说,谁是妞,谁是大爷?”
“你是大爷,你是大爷。”夏瑞熙笑得喘成一团,软绵绵地靠着欧青谨求饶:“欧四爷,欧四侠,欧四少,求你放过小女子吧。”
欧青谨停住了手,眸色变深,搂住她的腰,声音沙哑地说:“熙熙,我想你……”
夏瑞熙被他拉着伸手一探,滚烫炙热,紧紧地贴着她的大腿,蠢蠢欲动,不由红了脸低呼一声:“你这个坏东西。”
正当她微闭眼睛,等待欧青谨下一步行动的时候,他偏放开了她,撅着屁股爬上了岸,穿着湿哒哒、半透明的里衣,一路滴着水,蹑手蹑脚、探头探脑地顺着林子边东张西望。
“你做什么?”夏瑞熙眼馋地看着他健美宽厚的背,又翘又紧实的臀部,修长有力,线条完美的四肢,又有些急,便捡起放在池边的鞋子朝他屁股扔去,“这是在自己家呢,像做贼似的。”
欧青谨听得身后风响,一个闪身,灵活地把鞋子接住,继续侦查敌情,确定安全,回过头对着夏瑞熙诡异一笑,笑得极不怀好意,夏瑞熙警觉地道:“你想干什么?”
“小东西,我成全你!”欧青谨把鞋子一扔,快步朝她跑去,以老鹰扑食之势猛扑下水,夏瑞熙惊叫一声,转身就逃,但欧青谨有备而来,这里水又不深,不是她的天下,小巧精致的足踝轻轻儿便被他给捉住了。
欧青谨一手搂住夏瑞熙的腰,一手握住她左足踝,低下头,将她的脚趾含在嘴里,轻轻地咬噬,舌尖在她的细白的足部跳舞,酥酥麻麻中伴着一种醉酒地感觉让夏瑞熙说不出话来,只是无意识地攀住他的脖子,轻叹不已。
他的舌头温柔地顺着她的足尖、小腿……往上游走,一直穿过山谷,草丛,高峰,来到她的耳边,贴着她的脸颊轻声道:“熙熙,我的好熙熙,你可想我?”
夏瑞熙几乎要哭出来,贴紧了他宽阔有力的胸膛轻轻点点头,“不行,你要亲口和我说。”欧青谨如是说。
“想的……那你呢?”
“我自然想你,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你。你这个狡猾的小东西,咱们结婚虽然才一个月,可我觉得已经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他的这句话,让夏瑞熙有飞在云端的感觉,千金不换,她此时明明白白地发现,她已经从单纯地把他当做丈夫,搭伴生活的人,变成喜欢上他,渴望得到他全心全意的爱和珍惜了。幸福,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给人带来的满足感是什么也代替不了的,会上瘾,会中毒。
欧青谨不知道夏瑞熙的心理变化,仍然专注地做着他感兴趣的事,含住夏瑞熙的耳垂,轻轻一舔一咬,将她上衣褪到肩上,也捏住了她的小红果,恶意一笑:“要不要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追魂夺命掐?”两腿就强硬地挤开了夏瑞熙的双腿,夏瑞熙发现这次是要来真的了,“呀”地轻叫了一声,掩住胸前,勉强支撑起身子:“我们去屋里。”就在这林子里,虽然说是周围无人,但她是有贼心没贼胆,并不敢太出格。
“不去!你勾引我,不就是想要我好好疼你么?现在又害怕了?你不是说没人敢来打扰么,就在这里啦,咱们试试……”某人因没了害怕被人窥视到的担忧,尽显色狼本色,兴奋无比,恶趣味地盯着夏瑞熙又羞又怯的模样,得意地伸手褪去她的衣服,挤开她的唇,舌头灵活地挑逗着她,双手游走在她敏感的地方,竭尽所能取悦她,诱惑着她。
他含住她胸前小红果的同时,也杀入了那致命的温柔一刀,夏瑞熙惊叹了一声,两眼朦胧,双腿本能地蜷缩起来,挂在他腰间,夹紧了他,借着水的浮力,仿佛一切都轻松省力了许多,也愉悦了许多。
大约是离开了死气沉沉,管制森严的欧家老宅,欧青谨仿佛变了个人,花洋百出,一会儿前,一会儿后,所幸狂野中还是温柔第一。夏瑞熙晕晕乎乎之中,只想着一句话:那东西到底没白看,某人可以出师了。
2010…06…30 10:54
第十章春日(三)
暮色沉沉,牛角小灯的光线透过银红色鲛纱帐,将夏瑞熙那张恬静安详的脸照得更添了几分柔美,欧青谨悄悄侧起身,将她放在外间的一截粉白的手臂轻轻放入被子里,将她身周的被子压紧实了,静静瞧了她一歇,情不自禁地弯起嘴角,摇摇头,蹑手蹑脚地掀开帐子,下床去穿衣服。
不经意中,手指触到一块温润冰滑的物体,拿出来一瞧,正是那五彩翡翠鹦鹉,他沉思了一会,去翻夏瑞熙的衣物,寻着了另一块翡翠鹦鹉,将两块鹦鹉放在一起,痴痴地笑起来。
纯儿和良儿屏声息气坐在外间,听见衣服窸窸窣窣地响起来,交换了一下眼色,忙把灯烛多点亮了几盏,倒好热水,取出巾帕备好。
不多时,欧青谨自里而出,小心地掩好门,才问:“随行来的人和东西都安置好了么?”
纯儿暗自吃惊,老少爷儿们是不管这些琐事的,姑爷什么时候竟然也愿意管起这些事来了?却还是答道:“回姑爷的话,都安置好了。时辰已是晚了,姑爷要不要先传饭?”
这二人来了以后,先是神神秘秘地让她守着林子,不许其他人靠近,后来又是蒙头大睡,连晚饭也没吃的就到现在。夏瑞熙以往的生活极有规律,晚饭按时吃,夜里是绝对不会加餐的,可都到这会儿了,还没吃东西,会不会饿呢?纯儿竖起耳朵听里屋的动静,也不知道夏瑞熙醒来没有,也好伺候她起身。
欧青谨见纯儿不时往里张望,知道她担心什么,轻声道:“她还睡着呢,晚饭不急,我等她起来一起吃。你去和厨房说,让他们做点清淡可口的,不要太油腻。”想起夏瑞熙曾经抱怨过说家里的萝卜不好吃,有交代:“让他们寻几个新鲜的、嫩些、甜脆些的萝卜,小姐要吃。”
纯儿眼见得这二人一天比一天更加如胶似漆的,心里高兴得很,轻声道:“小姐不知会睡到什么时候,要不要奴婢先上些面点给姑爷垫垫肚子。”
欧青谨此时也觉得自己有些饿了,“嗯”了一声,围着屋子四处打量了一番,只见屋子不大,可是无一处不透着雅致温馨。他先前把夏瑞熙抱进屋来的时候,只顾着忙忙地找床,找帕子给她擦湿了的头发,根本顾不上观察这屋子里的摆设,现在看来,却是和他见过的那些很不同。家具和其他摆设虽然精美,但在他眼里也就寻常,最吸引他的是靠窗那张镶鸡翅木罗汉床。
罗汉床上铺着藕荷色万年富贵团纹的锦缎软垫,扔着几只四方的,圆形的,带着流苏,怪模怪样的秋香色绣花软枕,软榻正中一只乌木小漆桌,一块粉色梅花型布垫上放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碗,碗底几枚漂亮的雨花石,水面飘着两朵不知名的淡粉色小花和一片圆圆的绿叶,乍一看,仿佛是养着碗莲似的,但就是碗莲,也没有这般小巧的。
欧青谨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去捞那两朵花,瞧瞧那片叶子,又去捏捏那几个软枕,有心想问这些古怪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又怕被两个丫头嘲笑。便道:“这些东西,是买园子的时候就这样的?”
良儿嘴快,笑道:“哪能呢,小姐最是讲究,出门在外都是用自带的铺盖被褥,又哪里会用人家用过的东西。都是小姐让做的,簇新的,为这个园子,小姐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欧青谨坐下来:“在家里怎么没见她弄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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