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比到了一个陌生城市却只能待在宾馆房间里更为荒唐的了。当然,如果是在炎热的地方睡个西班牙式的长午觉就罢了,如果是新婚蜜月旅行也就罢了——这个时候床的大小远比窗外的风景更让人在乎。
不过瓦列里娅却进退两难。警察不许她离开城市,可她也无法走出去,融入到欢乐的人群和游客的圈子当中。
她很快便开了门,好像就在门口等着似的,尽管绝对不可能有人告诉她——我是在“免受关注的区域”里从门房面前经过的。
姑娘只穿着短裤和贴身背心。的确……有点热。在这里,即便是高档宾馆也没装空调,气候使然。是有点儿热——特别是喝了酒以后。
“有事儿吗?”列拉醉意朦胧地说。
她留着齐耳的黑色短发,人瘦瘦的,挺好看,个子相当高。
她一只手撑着卫生间半掩的门——我来的时候她正要进去。
“您好,列拉,”我客气地说。我穿得不是很正式——短裤和T恤,不过我还是选择了国家安全机构工作人员的那种正式语气。“可以进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列拉有些惊讶。“请……”她噎了一下,“请进。不过我得……马上就来。”
她闪进卫生间,甚至没有顺带着锁上门。我摇摇头,走过凌乱的床铺,坐到窗户边的沙发上。房间不大,中规中矩的,还算舒适。茶几上放着一瓶“格兰利维”牌威士忌,已经喝掉大半瓶了。我望了望卫生间的门,朝列拉所在的方向发出一个简单的咒语。
卫生间里传出一阵干咳声。
“要帮忙吗,列拉?”我问道,同时给自己倒了一点儿威士忌。
列拉没出声。她在呕吐。
迷你吧台里有冰镇矿泉水。我涮了涮列拉的杯子——一股威士忌的味道。我往杯子里倒了点儿水,直接泼到地毯上。然后又重新倒了一杯。
“对不起……”列拉从卫生间里出来,半弓着腰,不过已经明显多了一些生气。“我……抱歉。”
“喝点儿水,列拉。”我把杯子递给他。
挺可爱的一个姑娘。还很年轻。眼里充满了不幸。
“您是谁?”她急切地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妈呀……头都快炸了。”
她坐到另一把沙发上,双手抱着沉沉的脑袋。
的确,这种状态我们没法谈话。
“要帮忙吗?”
“您有阿斯匹林吗?或者治头疼的其他药……”
“传统的中式按摩,”说着我站起来走到她身后。“马上就不会再痛了。”
“呵,我可不相信按摩,男人都爱说谎,嘴上说懂按摩,实际上只想占便宜……”列拉刚开了个头就收住了,我的手一碰到她疼痛就立刻减轻了。
我当然不懂按摩。不过我可以把用于疗伤的魔法说成是按摩。
“好舒服……您真是个魔法师……”列拉喃喃说道。
“魔法师,”我表示同意。“经过认证的光明力量魔法师。”
一步一步地来……止住血管痉挛……把酒精从血管里导出……往哪里赶呢……好吧,经过肾脏……中和代谢物……让血清素和肾上腺素恢复正常……平衡血液的酸碱度……干脆顺便减少一些胃酸的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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