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要来激发我的,”铁木尔·鲍里索维奇断定。“怎么,事先打个电话很麻烦吗?”
啊呀,糟糕……
他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谁答应您要激发您的?”我不客气地问道。
铁木尔·鲍里索维奇皱起了眉头。咕哝说:
“是这样……一开始。您来干吗?”
“我在调查一个未经允许擅自泄露秘密情报的案子。”我说。
“可您是他者吧?您不是国家安全局的人吧?”铁木尔·鲍里索维奇担心起来。
“非常遗憾地告诉您——我不是国家安全局的人。请您绝对诚实地告诉我,是谁在什么时候答应过要激发您的?”
“您觉得我在撒谎。”铁木尔·鲍里索维奇随口说道。
“当然。”
“天哪,还想安安静静地过上两小时呢!”铁木尔·鲍里索维奇声音里带着痛苦说道。“那里出了大问题,却到这里来调查……我好不容易钻到浴缸里——却来了个一本正经的年轻人,要我解释!”
我等着。我不打算明确地跟他说我不是“人”类。
“一星期前我见到了……”铁木尔·鲍里索维奇犹豫不决,“在相当奇怪的情况下见的面……一位先生……”
“他看起来怎么样?”我问。“没必要描述,只要在脑子里想象一下。”
铁木尔·鲍里索维奇的目光中出现了好奇。他眼睛盯着我。
“什么?”我读出他的思绪后慌了神。
是该有理由慌张的!
要是相信他想象中的形象,也就是出现在商人意识中的形象(不过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他),那么来找他谈话的就是现在默默无闻,而曾经大名鼎鼎的电影明星奥列格·斯特里热诺夫。
“奥列格·斯特里热诺夫。”铁木尔·鲍里索维奇哼了一声。“年轻,英俊。我早就说过,聪明的人倒霉。可是他说,这只是掩饰……假面具……”
原来是这么回事。格谢尔总是伪装得很高明,好啊……这又给了我方多一些机会!
我振作起来,说:
“说下去。接着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变形人,”铁木尔·鲍里索维奇无意中把我们的术语乱说一气,“在一件事情上对我帮助很大。我陷入了一件麻烦的事件中……完全是偶然。要是没有人给我一些指点的话——我现在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这么说——有人帮了您?”我进一步问。
“真是帮了大忙,”铁木尔·鲍里索维奇点点头。“还有我更感兴趣的事情。有一次我们进行了一场谈话……推心置腹的谈话。我们回忆了从前的塔什干,又聊了老电影……后来这个假冒的‘斯特里热诺夫’对我说了他者的事情。他说,他是我的亲属。所以他很高兴为我做任何我想要的事。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客套。”
“真的吗?”我鼓励他说。
“我又不是白痴。”铁木尔·鲍里索维奇耸了耸肩。“应该向小金鱼提出的不是三个愿望,而是无限权力。或者至少是游泳池里全都装满小金鱼。我请求把我变成这样的他者,这个‘斯特里热诺夫’就支支吾吾起来,似乎在绕弯子。他说,这不行。可是我觉得——他在撒谎。这是有可能的!于是我就请求他想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把我变成他者……”
他没有撒谎。没有一句话是在撒谎。只是有一点点还没有说出来。
“您不可能变成他者,”我解释说。“您是普通人。对不起,不过您不会成为他者。”
铁木尔·鲍里索维奇又气得哼了一声。
“这……就是……也可以这么说——这是基因问题,”我解释说。“铁木尔·鲍里索维奇,您知道跟您交谈的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落入圈套的吗?他不可能履行他的承诺,但又不得不去帮你实现不可能的愿望。”
这时候,我这位过于自信的交谈者不作声了。
“您是明白的,”我说。“我看,您是明白的。但还是提出了要求?”
“我是说——这件事有可能做!”铁木尔·鲍里索维奇提高了嗓门。“我觉察到了这一点!我的感觉不比您差,知道什么时候人家在撒谎!不过我威胁倒没有威胁他,只是向他提出请求!”
“来找您的多半是您的父亲,”我说。“您明白吗?”
铁木尔·鲍里索维奇在水流滚滚的极可意里呆住了。
“他真的是想帮助您,”我说。“可是无能为力。而您的要求本身就等于是毁了他。明白吗?”
铁木尔·鲍里索维奇摇摇头。
“他许下的是过于含糊的诺言,”我说。“您抓住了他的一句话不放。要是他不履行许下的诺言——那么他就会丧命。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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