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梵天搂着简之的腰小幅度地晃了晃,撒娇的功夫跟要糖的孩子还没什么两样。
“你就这么想做?”简之任由身后的大狗抱着他,抬手继续整理其他文献。
“我都憋了三个星期了。”梵天委屈地把下巴搭在简之肩上,给简之的整理工作捣乱。
由于肩上实在太重,简之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把手搭在隔板上,用食指敲了敲隔板,犹豫了一下之后回道:“那也得继续憋着。”
“为什么?”梵天不老实地把狗爪子伸进了简之的居家服里,“你难道不想做吗?”
不是不想,是不该。
七年前他就是太宠梵天,什么事都顺着他,鲁莽地和他在一起,最后搞得自己狼狈不堪。
现在他不介意把梵天养在家里,也不介意偶尔和梵天来一发,但是他的原则并没有改变,他不想要恋爱关系。
如果梵天想做就做,那跟在一起有什么差别?
他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不想再更进一步。
“我现在没有发情,所以,”简之顿了顿,转过身来推开梵天的脑袋,“不想做。”
梵天没劲地后退几步,斜倚在沙发椅背上,怏怏不乐地埋怨道:“你发情又不会主动告诉我。”
“下次告诉你。”简之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迈步往卧室走去。
“嗯?”梵大狗立马来了精神,跟在简之身后,“你再说一遍?”
“先说好,”简之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服,接着朝卫生间走去,“不准在床上欺负我。”
“那不叫欺负。”梵天乐呵呵地继续跟在简之身后,“那叫情趣。”
“谁想跟你玩那套情趣。”简之没好气地呵斥道。他堂堂一个大学教授,竟然在床上被逼承认自己是母狗,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种屈辱?
……虽然他也有些兴奋就是了。
梵天只是笑没有接话,简之心里生出一种被看穿的窘迫感,他把住卫生间的门把手,心虚地说道:“我要洗澡了,给我待一边儿去。”
“要搓澡吗?服务周到哦。”
“不需要!”
门外响起了梵天趿拉着拖鞋回到客厅的声音,简之呼了口气,淡淡地勾起嘴角,拧开了淋浴花洒。
一个人安静的生活固然好,但养条闹腾的宠物似乎也不赖。
简之仰脸迎上热水,心想在当好一名合格的饲主之前,还是得先解决安英曜这个大麻烦才行。
第二天是周日,简之把梵天的晚饭准备好后,说自己要去参加同学会。
一开始梵天还想要跟着他去,但他说带梵天出去不符合自己的学者身份,结果小狼狗明显不高兴了,他离开时也不像往常一样把他送到门口。
简之见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也来不及哄梵天,只能把他扔在家里,先去赴安英曜的约。
结果他倒是赶在六点整来到了约定好的餐厅,安英曜却是迟到了二十分钟才出现。
“抱歉,下午的活动拖延了一些时间。”安英曜气息平稳地拉开座椅坐下,接着取下白手套放在一旁,开始翻看菜单,“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没想到你会主动约我。”
安英曜点了两份套餐和一瓶红酒,接着把菜单递给守在一旁的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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