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船后,她和青栀就一直防备着和那人说话,他的身影也渐渐淡出了她的脑海中。
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记住了他那双和脸完全不搭的好看的眼睛。现在一想想,那双眼睛好像还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蔺静娴:“就怕这一年半载也好不了。”
蔺静娴的声音让江容回神,她稍稍地头,看着不远处的花瓶架子,沉默不言。
太后突然提起这事,肯定不是为了关心她,而是另有所图。
她不接话,只管等着太后主动开口。
她闭口不言,叫太后皱了皱眉头
一般人在这种时候,可能会露出点难色,说着说点什么合时宜的话。
江容却一点儿都不上道,让人恼火。
太后也懒得等她开口了,说:“天家子嗣最为重要,你要调养一年半载,总不能叫皇帝等着你。”
她说完,等了一会儿,见江容还是闭着那两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先帝在的时候,她只是个不受宠的才人,在后宫里没什么存在感。李晨瀚当时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又因为和他母妃的尸体呆了几天,后宫中但凡有点地位,有资格抚育皇子公主的妃子,都嫌他晦气,不肯要他。
先帝这才想起她这个无才无貌的才人,让她晋了婕妤,把李晨瀚丢给了她。
后来皇帝登基,她选择性地遗忘了前半生的经历,把成为太后那一天当成她人生的分水岭。只享受被人敬仰的生活。
如此,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江容这种不上道的人,一点都不顺她的心,叫她心生不快。
她本来不想叫江容难堪的,现在也不绕弯子了,直言道:“皇帝不爱入后宫,你现在得宠,正好可以帮哀家劝劝他,叫他雨露均沾,好早日诞下龙嗣,稳我大晋社稷。”
江容捏紧了手中帕子,面露难色:“臣妾……”
竟然还在推脱。
太后蹙眉,一拍案几,冷言道:“宫中无后,你的位分仅在德妃之下,自该为后宫做表率。皇帝又宠爱你,劝他雨露均沾,本就是你的本分。你难道还妄想着独占皇帝的宠爱不成?”
“娘娘莫生气。”
盛清河说着,快步走到太后面前。
她抬手,替太后顺了顺气,转头看向江容,厉色道:“妹妹不识礼数也就罢了,如此不会说话,平白惹太后生气,还不快跪下请罪?”
蔺静娴在一边添油加醋:“她那里肯跪?不就仗着陛下免了她跪礼么?”
跪不跪倒不是什么大问题,都说“男子膝下有黄金”,她只是个小女子,没有太大的节气。
主要看她的意愿。
主动跪和被逼着跪是两回事,江容现在不想跪,坐在那儿低着头,没有动作。同时也有点担心太后会借题发挥,瞒着皇帝对她做些什么,先斩后奏。
又或者搬出什么孝道来压她和皇帝,让皇帝没法替她说话。
若真的发展到了那个地步,皇帝会“不顾孝道”保全她吗?
她不知道。
崔玉珍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容嫔姐姐当真是‘好节气’,一点都不把德妃姐姐放在眼里。”
嘴上说的是她不敬德妃,暗示的却是她不尊敬太后。
江容犹豫着起身,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太监的通传。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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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撕逼,有点手生,晚了一个小时。
(假装忘了某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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