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柚表情更加困惑。
你变态吧。
他放下碟子,停止晃脚,足尖抵在椅子的踏杆上,看向安格塞斯,狐疑道:“你在看什么?”
“你受伤了。”安格塞斯道。
“……是吗。”宁柚偏头看了一眼,记起那条万恶的椅子腿。
足踝磕碰的地方当时并无反应,现在才慢吞吞地泛起一片淤青。
但宁柚原本就哪哪都不舒爽,若不是安格塞斯提起,他都快忘记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伤口了。
他足尖不自在地蜷缩起来,眼角眉梢隐隐染上一点莫名的怒:“不关你事!”
仿佛是预料到他的抗拒,安格塞斯很快转身从桌案拿出一个小瓶。
宁柚认得那个瓶子上的标签,是乌耳卡常见制药集团的外伤药,许多虫族家中备有。定是侍虫拿的,他们都看见自己如何让椅子绊了一跤。
宁柚突然感到有点丢虫。
他一把夺过安格塞斯手里的药瓶,冷漠道:“谢谢你。我自己擦药,你可以走了。”
倾身去抢瓶子的时候,他差点翘翻椅子掉下来,晃晃悠悠地被安格塞斯扶住肩膀。
他撇开军雌的手,拿起药瓶拧开。
拧不开。
宁柚:“………………”
不是,他是人类的时候也不至于拧不开瓶子!
这具雄虫的身体未免弱得太离谱!!
虫族的溶剂药剂盛装在特制的玻璃瓶中,瓶口用橡胶紧封,避免空气进入,为了方便虫们不使用工具也能轻松拧开,橡胶并未封死,宁柚又专注地同它一番斗争。
在安格塞斯面前他的表情平淡如常,可手指已经用力到关节发白了。
一分钟后,小雄虫心如死灰地放弃。
他黑着脸,一言不发递回给安格塞斯,并希望对方能识相地不问他为什么这样做。
安格塞斯果然是个识相的虫。
他自觉地接过去,并不多问一句话,默默地轻松替他打开药瓶,瓶塞顺手放在台面。
柱状的橡胶塞沾着星星点点药液,在台子上滚了一周,骨碌碌地往宁柚手边滚去。宁柚垂下目光,抬手截住瓶塞,没让它掉下去。
这一瞬间的分神,安格塞斯捉起他一只脚踝,宁柚转头浑身一僵!
他还没来得及作反应,对方已经单膝跪立在他面前,他的脚跟被妥帖放上军雌的膝盖,安格塞斯从药瓶里倒出一点深褐色的液体,涂抹在他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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