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去练拳击?”
“嗯。”
“高三了还学拳击,你不累吗?”
“不是,我去陪练,给钱的那种。”应碎解释。
“你很缺钱吗?”
“缺啊。穷人的生活你不懂,揭不开锅了。”应碎说出这话的时候,完全就像是在开玩笑,语气吊儿郎当的。
“你家人不给你钱吗?”陆京尧又试探地问。
“我家人啊,”应碎顿了顿,语气比刚刚的沉了不少,“都离开我了。”
她看向陆京尧,声音提起几度,“陆京尧,你今天问的问题有点多了啊,查户口呢你。”
“抱歉。拳击馆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不一定顺路。”应碎摆了摆手。
“你不说怎么知道不顺路。”
“……常宁路那边。”
“那巧了,还真顺路。一起走吧。”
“你家在那里?”
“嗯,景枫园,一条路上的。”
“景枫园?”应碎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碎石子,嘴里面咕哝着,“离拳馆挺近的,竟然和那家伙一个小区的。”
“和谁一个小区?”陆京尧没有听清楚她后面说的内容。
“没什么,你不认识。”
去到景枫园的路要经过应碎做陪练的那家拳击馆,拳击馆的名字叫王者拳馆。
王者拳馆的店主叫王开泽,和她爸以前是关系最好的同事,两个人都是消防员。应碎她爸叫萧洲任,和她母亲应晚当年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萧洲任坚持要当消防员。
两人分手以后,应晚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本来想堕了应碎,却被医生劝告,如果堕了这胎,以后恐怕再难生育。所以应碎出生了,她的名字也被母亲冠以“碎”字。
夹碎的碎。
破碎的碎。
应晚不爱应碎,十二岁那年终究将她送了过来,自己嫁给一位外企的管理高层。
不过应晚也是送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萧洲任在一次火场救援中,没能走出来,已经去世了几年了。
应碎来到奶奶家以后,一直被奶奶带着长大。这位父亲的朋友王开泽知道应碎的存在后,一直对她照顾有佳,也时常对应碎讲她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的故事。
王开泽退休以后,就开了这家拳击馆,应碎的拳击就是王开泽教的,转学的事情也是王开泽帮忙处理的。
陆京尧和应碎走到了拳击馆门口,陆京尧问,“在这?”
“嗯,就是这。”
应碎本来想和陆京尧道别了,就在这时,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冰冷冷的声音,“应碎,他是谁?”
两人转身,陆京尧就见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男生在朝着他们走过来。
男生模样俊俏,只不过表情冷淡,看向陆京尧的目光中藏着清晰可见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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