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打火机,哎,给我打火机干什麽?我也没带烟啊 ,这打火机是用来塞炉子用的?为什麽用它塞炉子呢?到时候塞几个看看。
黑色的车驶在黑色的夜空下。
我们一行人谁都没有太多的话。
兄弟们都在检查着自己发到的棒球棒,还有他们各自揣着的匕首,我也有一把匕首,插在脚踝上的皮套里,那个东西是最後用来出其不意袭击人的 ,但是也可以用来削水果。
兄弟们有的腰里还别着很干脆很实用的砍刀。
砍刀这个东西,在打砸的时候几乎都是不用刃的,真正用的是它压强无比巨大的刀背。被刀背砍砸在脑袋上,根本出不来多少伤口和血迹,有的只是内伤,恩,遗祸无穷的内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把你的脑子都震乱,然後来个脑震荡什麽的。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任何暴力的活动,但是我放佛中了魔咒一样的被推上了一条路边不断出现恶魔的路。
恶魔们在我的耳边喃喃的灌输着凶残、狡猾和阴险的思想,他们想借此勾起我体内的邪恶。我不喜欢邪恶,不喜欢工作,有时候我甚至开始怀念那枯燥无味、书呆子遍地的学校,即使能扭曲禁锢人的思想,我也想回去坐在无能到极点的同学间。
谁不想好好的享受生活,谁不想安静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谁也不希望血肉横飞,谁也不喜欢尔虞我诈。
但是我真的要被父母喂饲着走一条好孩子该走的路吗?想不明白啊 ,有些时候好多事情纠缠在一起,把我的思维捆的紧紧的,透不出半点儿气来。
於是我放弃,我跟着形式和感觉走。
而现在,等着我的将是一场尘土飞扬的混战。
我开始无力的垂下脑袋,我根本就没有睡够,我想睡觉,我想休息。
养一会儿神吧,我需要无穷的精力。
李小宇就坐在我的身边,他看了我好半天,然後尽量小声的在我耳边问:“安东呢?”
“安东让徐总牵走了。。。”我老实的回答着。
李小宇拍了拍我的大腿,好像是在安慰我。我又靠近他的耳边对他说:“哥,徐总说先帮我养着,等我走了再还给我。”
“嗯?徐总是这麽说的?”李小宇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直盯盯的注视着我 ,他的眼里没有怀疑,有的只是涩涩的质问。
“是啊 ,徐总是这麽说的。”我简单的回答着。
李小宇静默了下来。车内的兄弟们也不时的咬着耳朵,没有任何人大声说话。好像现在只要一大声说话,就不知道会激怒谁,然後挨一顿莫名其妙的暴打似地。
蛇男172(我炸了人家的屋)
车快速的行进着,它要拉着满车的为钱拼命的兄弟去一个我们也不知道的地方。
七拐八拐,加速了半天,车终於悄悄的停在了一处满目苍夷,遍地民宅的地方。我们在车里没动,不认识的那几个人快速的在一间房子和电线杆旁干着活。
眼前的平房群落本来还星星点点的亮着灯,随着他们悄无声息,且又十分专业的作业後。所有的住家的灯都黑了下来。
我知道,这场极端耗费体力的争斗就要来临了。
一种被浓重无比的黑云牢牢压在头上的感觉闷闷的升了起来 。
那几个人做完自己的工作以後就回到了车上。车又向平房群落里开了过去。
开了一会儿,终於,车在比较隐蔽的一个地方彻底的停了下来 。
那些人和李小宇商量了半天,定好计划要分3个部分进行打砸,并且和所有的兄弟对表,约好10分锺以後开始统一行动。
我被李小宇安排在了他的那一组,那一组还有比较善战的喜健哥。我们要砸的是这个居民区的中心部分的房屋。哎 ,砸啊,纯力气活儿,我真的非常非常想怠工,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又不得硬挺着脊椎上。
任务分派好了,我们打开车门快速又矫捷的下了车 。
所有的人都向着自己的作战地区行进了过去。
10分锺在你不情愿让他溜走的时候,溜的特别快。
我们此时站在中间的一家院门前听着里面的笨狗疯狂的吵闹。李小宇不时的抬着手腕看着手上的夜光表。我们都带好了防切割的手套,还有他们额外发给我们的摩托车头盔。这个头盔好,我喜欢。戴着真的非常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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