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冯夫人跪着将郑老头拦了下来,郑老头无法值得恨恨的让那冯凯之发了毒誓,直等到外孙出世才离开。”
“难道那时候冯夫人已经有了身孕?”
“若非如此,以那郑老头的脾气,如何会放过那欺负了自己女儿的冯凯之。”癫狂道人嘿嘿笑了两声“可惜,畜生就是畜生,即使有张人皮有还是畜生,那冯凯之虽然碍于郑老头和他发的那个毒誓不敢再将冯夫人怎么样,却从此之后再也不回家了,花天酒地倾家荡产,若非冯夫人苦苦支撑,那冯家早就完了。”
“一年之后,冯凯之终于再次回了冯家,带着十几个姬妾,而冯夫人的儿子也已经出世三月有余,冯夫人伤心之余,只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可还不出三个月这个孩子就被冯凯之带回来的女人害死了,冯夫人伤心之余,一刀将那害死自己儿子的女人全杀了,却意外得知,竟然是冯凯之暗中指使——”
宴席旁观(一)
听到这里;众人唏嘘不已,傅红香恨恨的骂了声禽兽。
“后来如何?”
“那冯夫人遭此打击,哭了三天后就疯了,郑老头再次赶了过来,将孙家的人杀了个干净,冯夫人趁郑老头不注意的时候放了把火,把自己连着孙府给烧了,郑老头了拼命跑进大火里才得以将冯夫人救出来,救出来的时候手里还紧紧的抱着孙凯之的一条胳膊,是郑老头从烧着的尸体上砍下来的。”
“那疤便是那场大火里留下来的,郑老头为了他那女儿可没少废心,能保下命来已是不易。”说到这里,癫狂道人叹了口气,便没了下文,故事算是完了。
正在众人唏嘘之时,前方忽然传来呼喝之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西华山脚下。
“他们在干什么?”我好奇的看着前方围拢了一圈的人,自家门口如此热闹;我老人家自然要关心关心。
离傲生稳住身上乱动的小人,也跟着看过去,那圈围的很大,细看都是江湖人物,正自好奇,癫狂道人已经挤了进去,边挤还边嚷嚷:“让让,让让,道人赶着上山。”顿时惹来旁人诸多怒目,可那癫狂道人是脸皮厚似城墙的人物,怎会理会旁人什么态度。
离傲生和李剑秋等人对望一眼,抱着我也跟在那癫狂道人身后挤了进去。
两韧山突兀的立在了眼前,就好似被刀剑劈砍开来的一样,遥遥相对,咫尺相望;两山之间是条峡谷;笔直而去宛如一线;过了这条窄路便是桃花鬼谷;此处已经算是幽冥教内了。
石块劈出的台阶上安了一副座椅;位上的白衣人正不耐烦的喝着茶水;他周围立了几个灰衣人;其中一个手里捧了薄子;不时的拿笔在上面画上两道。
大多数的人都围在台下,看着台上;虽然有些杂乱;却也不显混乱。
“妈的,老子就不信敲不响那破锣。”
“老兄你省省吧,就你那点功夫,要想敲响这大锣,啧啧啧啧。”
“你什么意思?”络腮胡子横眉怒目,显然不满别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三次已过”灰衣人高声唱诺了一句,立即又有人跃上旁边那处天然形成的小峰;说是峰不如说是块大石来的实在;只不过这石头大了些高了些;就跟屏风一样挡在了峡谷口上。
我仰着脖子看向右面那面大锣,锣面上的花纹跟教众佩带文牒上的花纹一模一样,再往上看,竟然还有同样的九面锣高高挂在上面,一面比一面挂的高,最后一面竟然是挂在峰顶上的,不由砸了砸舌头,什么时候自家门口挂了这么多破铜烂铁;难不成这幽冥教改成梨园班了不成;还是说白蔹喜欢锣?想到这个可能;我考虑着要不要准备一面送过去当寿礼;毕竟一夜夫妻;又是晚辈;做长辈的怎也不好意思空手去吃席。
一眨眼的工夫已经连着上去了十个;却一个能敲中铜锣的也没有;坐着喝茶的白衣人人更加不耐起来;他实在是弄不明白;教主干什么要搭理这些小龙小虾的;要是真的有些能耐的话;云海楼里的人早将请柬发出去了;何用得他在这里把关看守;看这些不上眼的东西。
此时已过巳时;幽冥教地方上来贺寿的那些坛主堂主早就上山了;剩下的这些喽罗;白衣人自然不用理会;他在这里也不过就是摆个样子;至于其他的事;自然是比他身份低的人去办。
打个哈欠;白衣人索性将视线转到周围的石头上;看这些人还不如看风景;至少后者还能有些意境;只不定自己看多了也能跟楼主一样创出套武功来呢。
可白衣人才把身子靠的舒服了些;那铜锣竟然连着串的响了起来;惊的坐直身子“怎么回事?”
记薄子的灰衣人显然也愣住了,这时被白衣人的问题惊回来,赶紧弯腰答道:“适才有几人敲响了锣。”
其实不用下属禀报,白衣人自己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就是了,毕竟连着七声锣响,除了这十面锣刚立的时候有过,七年来这还是头一遭。
拉回神智,白衣人看着娇滴滴的小姑娘从石峰上轻轻巧巧的跳下去,不由咋了咋舌头,这最后一声锣响虽然弱了点,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有这等身手实在已经是很不错了,至少比那些看起来五大三粗的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汉子强的多。
白衣人盯着刚才敲锣的几个人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最终得出结论,这些人个个都应当是个人物,摸摸下巴,邪道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几个新起之秀?瞄眼两个道士,这癫狂道人他倒是认识,难不成那老道是癫狂道人的师兄弟,而那几个年轻的是他二人的弟子?似乎有些牵强,不过即使猜错了又有什么关系,他是负责在这里听响的又不是海楼和云海楼里负责查人底细的。
见那几人走远,白衣人看看剩下的那些怎么看怎么不怎么样的人,索性自己也不呆了,招了记薄子的灰衣人叮嘱了两句,抬脚走人。
没走两步便赶上了那几个敲锣的人,别看他身上系的是条白带子,搁到地方上怎么也是个副堂主,刚才那铜锣他能敲到第四面,只有楼主才能敲到最顶上的,当然教主更厉害,连敲都是不用敲的。
“兄台不用守着了?”癫狂道人脸皮颇厚,看到白衣人上来,立即热情洋溢的打了声招呼,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旧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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