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多摩川阿松被杀案件的担当搜查官倔田,闲淡中将水木失踪的事儿说给草场刑事听。因为阿松被杀和柴崎被杀这两个案件似乎这个相关,因而两个案件的担当警官原来不进行特别的联系。他们不过是随便闲聊中谈到这件事。
然而,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草场一听,他心中的疑惑突然膨胀开来,
“这个叫水木的流氓,是根岸组的成员吧?”
“他在根岸组时间不长。怎么了?”
“我经手的这桩杀人案件的被害者也是根岸组的。”
“噢,真巧呀。”
“也许是偶然的巧合,然而……”
“是说不是巧合吗?”
“现在尚不大清楚。不过,水木被怀疑冒充大财阀的独生子,而同一个暴力集团的同伙又被杀。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微妙的联系呢?”
“确实如此!”
“在我负责的这个案子的杀人现场,还拾到一把东京大饭店存伞架的钥匙。把流氓分子和这样一流饭店联系起来似乎风马牛不相及,可是流氓分子如果变成大财阀的儿子的话,他会象自己的家里一样自由进出这样的大饭店的。”
“那么,对这个叫水木的流氓,你应该再仔细凋查一下吧。”
倔田的眼睛突然明亮起来。
“也许,这里面大有文章呢。”
无意识的闲聊将警察官们的调查引向意想不到的方向。
不久,谷口与君代的拘留期限已到,他们以杀人及尸体遗弃罪被起诉。
三
多津子对水木最近的行动有些怀疑。当初,她把他拉进这犯罪恶的计划中时,他虽然决定干,但有些胆怯。
可是,经过多津子的特训,加上除掉柴崎、阿松、谷口、君代这些妨碍他们事业的人,水木渐渐自信起来,态度也益发自然、潇洒。当然,这非常有助于实现他们的计划。
然而,多津子对自己的同伙实力越来越增强渐渐不安起来。在多津子看来,水木不过是她谋取财川家产的一个帮手而已,帮手要安心于自己帮手们身分,如果因为工作过于出色,而忘乎所以,甚至喧宾夺主,那对主人来说是危险的。
最近,在水木身上,已表现出这种征象。
水木已具有能够改变自己帮手身份的实力。在除掉那些人以后,他变得越来越象财川一郎了。他确实是一个精明能干的男人,一个不久以前还是一个卑微低贱的流氓,仅仅通过短朗的训练,就能够出色地扮演一个大企业的头面人物了。
在社交上,他最近好象参加了扶轮社(注:国际性社交团体)和财政界人士俱乐部。
在公司内,他把公司最向决定权交给由聪次主持的常务董事会。因为他没有必要亲自过问。另外他又把营业中的实际事务交给辅佐自己的部下去干。他仅作为常务董事会的一名重要成员出席会议。在会议中,他能敏感地观察大部分人的倾向,采取主流的态度。实际上,这种时候,水木的直觉及判断能力是出类拔萃的。他宛如一个天生的企业领导人,能优雅、婉转地表达一般来说正确无误的意志。当然如果公司面临非常事态,非得要求他拿出扭转乾坤的决策来,他或许会露出马脚。然而,幸运的是公司在这时期一帆风顺。因而公司只要求水木起一个象征性的代表作用,既然是象征的,就不需要果断和革新,岂但如此,没有上述能力比有更好。因此一郎的职务对水木来说再适宜不过了,他只要能装出一副优雅、从容、潇洒的姿态就可以了。由于他的出色表演,看来公司上下没有人怀疑他是一个冒牌货。
一系列的成功使水木意识到自己的能力,他信心十足,他野心勃勃,他知道他无须多津子的指挥,满可以应付自如,岂但如此,把自己视为傀儡的多津子的命令,已简直是束缚自己行动自由的桎梏。
‘他也许要甩掉我吧?”
要是那样,多津子就惨了。因为在法律上,她还不是她的正式妻子。因而,在这种微妙的情况下,若被水木抛弃,那就是“借给人房檐,反被人夺去房子”了。
“不能让你这样。”就象水木站在面前似的,多津子说道:“你要是这样,我就揭发你是个冒牌货!”
这是她手中握着的强有力的一张王牌。只要水木意识到这一点,那么,他想甩津子也不敢甩。
“因为除掉了他所有的妨碍者,最近,他变得狂妄自大起来了!”
多津子突然对自己无意的自言自语吃了一惊:
“怎么能说除掉了所有的妨碍者呢?我不就是他最大的妨碍者吗?”
多津子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是水木的妨碍者。她是计划的制订者、指挥者,木木不过是她的帮手,不,是她操纵着在前台表演的傀儡罢了。既然是傀儡,就不存在妨碍他的人。然而如今,木偶也有了人格,而且,开始摆脱操纵他的演出者,并要取而代之了。
对水木来说,若没有多津子,他除了能独占财川家的财产之外,还可以成为真正的一郎。所以,不敢保证他不会用对付那几个人的手段来对付多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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