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利摇摇头。
“您确定吗?”波洛又追问道。
“呃,也不敢完全确定,但是我不记得——”
“您不记得,比如说,大概在十一点三十五分,他正在看一个病人的时候,您上楼去过他的诊室吗?”
“您说得对,我是去了。我正在订购一些设备,去问了他一个技术上的问题。因为对方打了电话过来。但是我只待了一分钟,所以几乎不记得了。他当时是有个病人在那儿。”
波洛点头说:
“还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您。赖利先生,您当时有个病人走了,取消了他的预约。在那空闲的半个小时里您做了些什么?”
“做了我一有空就会做的事儿,给自己调了杯酒。还有就是我刚才告诉您的,我打了个电话,上楼去找了莫利先生一分钟。”
波洛说:
“我还知道在十二点半到一点之间,也就是巴恩斯先生之后,您没有病人。顺便问一下,他是什么时间离开的?”
“哦,刚过十二点半吧。”
“那以后您又干什么了?”
“跟先前一样,给我自己调了杯酒!”
“然后又上楼去找莫利先生了?”
赖利先生笑了。
“您是想说我上楼开枪打死了他?我早就告诉过您,不是我。请相信我。”
波洛说:“您对女佣阿格尼丝怎么看?”
赖利瞪着他说:“您这个问题问得好奇怪啊。”
“但我想知道。”
“告诉你吧,我对她没感觉。乔治娜把女佣们看得很紧——这样做也是对的。那个姑娘从来没看过我一眼——没品位啊。”
“我有种感觉,”赫尔克里·波洛说,“那姑娘知道些什么。”
他略带疑问地看着赖利先生,后者微笑着摇摇头。
“别问我,”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帮不上您。”
他拿起面前的船票,冲着波洛微笑着点了点头就走了。
波洛走上前,对卖票的职员说他决定不参加北欧几国首都游的游轮项目了。售票员很失望。
2
波洛又去了汉普斯特德。亚当斯太太看到他好像有点儿吃惊。尽管他之前由苏格兰场的探长引见过,但她还是把他看作一个“古怪的小外国人”,并没太把他当回事儿。不过,她很乐意和他交谈。
当死者身份第一次被公布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后来的审理结果已经很少有人关注了。这个案子弄错了死者身份——把查普曼夫人的尸体错当成是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公众也就知道这些。至于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可能是在不幸的查普曼夫人临死前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这件事儿并没有被强调过。报纸上也没有任何暗示说塞恩斯伯里·西尔有可能因犯罪指控而被警方通缉。
当她得知那具被戏剧性地发现的尸体不是她朋友时,亚当斯太太还感到很欣慰。所以她一点儿都没想到梅布尔·塞恩斯伯里·西尔会被怀疑。
“不过她就这么消失了实在离奇得很。我觉得,波洛先生,她肯定是失忆了。”
波洛说很有可能,他也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
“是的,我记得我表妹有个朋友,她病了很久,一直很忧郁,后来就得了这种病。失忆症,我记得他们是这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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