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听到此言,驻足冥想:不曾想到此人还受到这般羞辱,也难怪言辞那般激烈!与房力稍聊几句,便坐轿直奔皇宫。
朝会结束,房玄龄随太宗来到御书房。“陛下,今ri臣离府之时,那送信之人曾到臣家中,得知写信之人姓秦名轩字之豪,年方二十有一,曾被歹人掳去,受尽凌辱,如今毛发不过齐耳!恐怕其信中所写,有些恨世嫉俗,言过其实!”
太宗端坐龙椅,稍作思考道:“受尽凌辱不见得便会胡言乱语!房卿啊,观朝堂之上,能为国出力之人,除了你们几位老臣,便再无年轻俊杰。须知朕此刻急需为大唐储备人才,年轻有为自然最好不过!”
房玄龄闻言,心知太宗主意已定,只是稍微一想,便脱口而言:“陛下,若想早ri见到此人,臣倒有些法子!”
太宗侧目。“说来听听!”
房玄龄开口而道:“办法一,可令十二门城门令,即ri起详查进京之人,着重寻找头发齐耳之人,确定姓名,年龄,方可在此人一入京都,便可得知!”看到太宗似在思考,顿了一下,接着道:“办法二,可令京城各坊管事,详细登记进坊之人……”
房玄龄还未言罢,太宗出言打断:“不用说了,就用令城门令详查吧,房卿去办吧!不过,最好不要让他得知,是朕yu寻他!”
时至腊月,寒风凛冽,秦轩等人终于赶到chun明门前。此刻chun明门前,排着络绎不绝的长队,秦轩见此,心道:长安不愧是大唐di ;du,安检竟然如此严密。
走下马车,秦轩与一旁正在瑟瑟发抖之人攀谈。“兄台,长安城每ri都要如此细查么?”
路人轻跺着脚,双手交叉伸在棉锈,颤巍巍地说道:“也就半月前才开始如此详查!”
秦轩不解地又问:“为何近ri详查?”
路人随意道:“为何?据官府所说,好像是年关已近,故而加强长安戒备!”
秦轩见那路人转头不在搭理自己,也只好和张老等人闲聊、排队。
终于轮到秦轩等人,一个城门卒对着秦轩喝道:“把皮帽摘下!”
秦轩闻言,心中费解:大冬天的我带个帽子怎么了?城门卒见秦轩半天不动,呵斥道:“说你呢,快点!”
秦轩无奈,只好摘下皮帽。
秦轩方一脱帽,城门卒顿时一怔,随即惊问道:“你叫秦轩?”
秦轩疑惑不解:什么情况?怎么又有人知道我,难道是朱家父子在京城有人?下意识地点头道。“恩,在下姓秦名轩字之豪!”
城门卒惊喜道:“可算是找到你了,赶着马车随我走!”
秦轩等人虽然疑惑,也只得紧随城门卒而行。身后众百姓更是感到不解,私下议论纷纷。
让秦轩更加想不通的是自己等人随城门卒走后,门口盘查便开始松懈。
秦轩等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带到崇仁坊一家邸舍。秦轩忍不住询问:“兵大哥,为何你要将我等带到此处?”
城门卒侧面看向秦轩,冷冷道:“安心住下,近ri便会有人前来寻你!”
城门卒走后,一众人围在火炉旁。张老率先询问:“之豪啊,这是为何,你曾言你与房相有旧,莫不是之前曾得罪过房相?”
秦轩摸着后脑勺,心中腹诽:难道是那封书信?按照房玄龄明辨是非、度量洪宽的记载,即使不找我询问情况,也不至于为了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吧!摇摇头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咱们早早歇下,那城门卒不是说会有人来寻么!”
简单地吃了些东西,众人便上炕歇息,秦轩心忧书信之事,坐在火炉旁沉思。
宋逸民此时已经在京城东南安善坊买下宅院。得到房府传来秦轩的消息,便直奔崇仁坊而来。
见到秦轩,宋逸民激动不已。“秦公子,你终于入京,怎得会足足晚了半个多月?”
秦轩微微而笑,道:“路上碰到家伯故人,便去平阳转了一遭!”
“秦公子,此事我可得好生谢谢你。若不是你劝我离开广陵,来到长安,我也不会认识走西域的行商。来年开chun,我便会随他们一同前去西域,你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利润,可比车马行大多了!而且,房相已经答应待见到你之后,便会与你商量惩治朱家父子之事!”
秦轩闻言,心道:房玄龄答应帮忙处理宋家毒案?那岂不是书信并无问题,刚才可真是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拉着宋逸民坐在胡椅,开口道:“宋大哥,想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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