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没说话。
一手从兜里拿出钱包丢给凌舜,单手揪着谢宥歌的领子,推着出了餐馆的门。
出了餐馆的门,江殊才敢加重力道。
二话不说直接把谢宥歌摔在不远处的墙壁上。
“谢宥歌,我就问你,你贱不贱?”
后脑勺着墙面,一时间整个人七荤八素的。
“我怎么就贱了?”
“撬别人墙角爽吗?”江殊冷眼看着对方准备从墙上爬起来,却又爬不起来的样子,“不是第一次了吧?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还是怎么回事儿?专逮着我撬?”
“上次能算?不是你那个前任自己的问题?一点都禁不住诱惑。”
江殊没接话,默默攥紧拳头。
“不信你问问她,连扣子都不是我解的。”谢宥歌说完之后又干笑了两声。
江殊见谢宥歌能站起来了。
又一次拽过领子。
这一次不再是不痛不痒的往墙上摔。
而是直接摔在地上。
一脚直接踩在修长的背脊上,在干净的白衬衫上,留下了鞋印,“是吗?反正这儿也是监控死角,你随便说,我听着。”
“而且,凌舜算你什么?能让您这尊大佛这么意难平?怎么就叫我又撬你墙角?”
“凌舜是我——”
江殊话没说完,突然卡壳了。
凌舜是他什么?
名义上的兄长?
可几乎是一瞬间,江殊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做的这些事儿,绝对已经超出对“名义上的兄长”做出来的事情了。
光是心生妒火,看到凌舜和别人接触会气到理智全无。
以前任何一个前任,江殊都没有做到这个地步。
哪怕是那个被谢宥歌撬走的,江殊最多也就是气到分手前没替对方还卡,这还是最过分的一次了。
“哟,可别还真是我想的?”
“行啊,那这墙角我还真是——”
“滚!”江殊说完之后又狠狠地给了谢宥歌一脚,导致谢宥歌后半句话直接化成疼痛时的闷哼。
的确。
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凌舜已经超出“感兴趣”的范围了。
江殊承认,刚开始认识凌舜的时候。
就是觉得好玩。
就像多年前突然捡到一只很好看的长毛流浪猫一样,喜欢逗他。
但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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