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达尔人?那所大学里每个都是达尔人?”
“只有他跟我才是。他曾经是个热槽工。”
“他怎么进的大学?”
“是我父亲在八年前把他带出热槽的。”
“好吧——我找个人去问问。”
锐奇只得坐等。就算他能越狱逃走,在巷道错综复杂的匕里孛屯又有何处可以藏身,不致立即被人逮到的?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尼才姗姗来迟,跟他一起来的是那个当初拘捕锐奇的下士。锐奇感到有了一线希望,这位下士多少还算是有些头脑的。
下士问道:“你认识的那个达尔人叫什么名字?”
“尤果·阿玛罗尔,下士,他曾是个热槽工,是我父亲八年前在达尔区这儿发现了他,并把他带去了斯特尔林大学。”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父亲认为尤果当热槽工实在太屈才了,他可以干更为重要的工作,下士。”
“比如说呢?”
“数学。他——”
下士一摆手。“他当时在哪个热槽工作?”
锐奇踌躇片刻。“我那时还是个小孩,不过我想是C—2。”
“虽不中亦不远矣。是C—3。”
“那么说你认识他,下士?”
“在我个人并不认识他。不过那个故事在热槽倒是很有名的,而我恰好也在那里工作过。然而你也可能是道听途说的。你有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确实认识尤果·阿玛罗尔的?”
“这样吧。我来告诉你我的办法。我在纸上写下我以及我父亲的名字。
然后我再写下一句话。你想方设法跟乔若南先生的访问团中的负责人取得联系——乔若南先生明天就会来达尔区这儿了——你告诉他我的名字,我父亲的名字,以及那句话。如果没什么动静,那就让我烂死在这儿好了,不过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我肯定他们会在三秒钟之内就把我从这里接出去,而你也将会因为传递了这个重要消息而获得晋升。
如果你拒绝做这件事,那么当他们最终在这儿找到我时——我相信他们会的——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话说回来,既然你知道尤果·阿玛罗尔是跟某位数学界的大人物走的,那我不妨告诉你那位数学界的大人物正是我父亲。他的名字叫哈里·谢顿。”
下士脸上的表情清楚地表明了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并非毫无耳闻。
他说道:“你要写的那句话是什么?”
“心理历史学。”
下士皱皱眉头。“那是什么玩意儿?”
“这与你无关。你只要把话带到,然后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下士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递给他。“好吧。写下来,让我们看看到底有什么好戏。”
锐奇意识到他在颤抖。他也很想知道会演成什么好戏。这将完全取决于这位下士会向谁上报,以及那句话会起到多大的魔力。
·17·
哈里·谢顿看着雨点打在皇家地行车的车窗上,一股无可名状的怀旧之情涌上心头。
这是他在川陀上的八年中第二次被传召到这个星球上唯一的露天地区来晋见皇帝——而两次天气都很坏。第一次的时候,他刚到川陀不久,那时的坏天气并不令他太在意。他觉得这没什么新鲜的。在他的家乡星球海立肯上暴风雨是家常便饭,至少,在他出生的地方是这样。
可如今他已在虚拟气候下生活了八年,在这里所谓的暴风雨只是计算机随机点缀的阴云,仅在人们入睡的时候井然有序地下上几滴毛毛细雨。
狂风暴雨被和风细雨所取代,而严寒酷暑更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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