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做戏。
旁边,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带一手抚着额,看着地上的那些碎了酱菜缸,默默地流泪。
“三妮子,你这又是做什么,怎么又来惹你妈不高兴了?”
“陈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就是来若我妈不高兴的?明明是我妈对女儿太差了,明明知道我过得不好,自己做酱菜卖了那么多钱,也不说接济一下!我这日子过得好苦啊,既然不管我,当初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还不如生下来就把我掐死算了啊。”说到最后,那女人还干嚎了起来。
青梨一路上是听外公说了阿福婶家里的情况的,知道她生了三女一子,儿子最小,现在跟她一起住,三个女儿都早早就嫁了,两个嫁得远,嫁出去之后也从来没有回过来,更是对不闻不问,而这个嫁得近的也是最小的,小名叫三妮子,其实过得不错了,但是她婆婆见阿福婶做的酱菜卖得好,便整天拾缀着三妮子回来要她教,然后也去做了酱菜去卖。但是大家在同个镇上,离得又不是很远,阿福婶这是要赚钱给小儿子存钱结婚的,哪里愿意把这赚钱的营生让给亲家,亲家那边开着个小铺子呢,又不是没得收入,再说,她也说了,如果真的想卖她的酱菜,就来这里订货,她算便宜些,让他们拿去铺子里寄卖就好,结果他们家还是不同意。
这不,就三天两头地来闹了。
那男人是三妮子的丈夫,看起来老实,其实也是一肚子花花肠子。
陈老头好像也是遇到这事不少次了,便开始劝了起来。
三妮子的丈夫听了半天来了一句:“陈叔,你这是跟我妈关系有多好啊?经常过来帮着她挤兑我们?陈叔,不是小辈的说你,你跟我妈这年龄也差了有一截,有些事不要瞎想想。”
陈老头一下子被这话气了个倒合。
青梨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第030章 她是邪门妖怪
“哪里的狗在吠呢?阿福婶,我去帮你叫汉东哥来打狗好不好?”
清脆的少女的声音,带着冷意响起,让那几个未曾注意过她的一下子都看了过来。
见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三妮子的丈夫的脸就沉了下来:“哪来的野孩子,满口喷粪。”
陈老头气得脸都绿了,骂他还一回事,骂他的宝贝外孙女,他哪里忍得了,当年年轻的时候他还是有点儿血性的,被这么一激,就将手指指到他面前去,骂道:“你个臭小子说谁是野孩子?走,我倒要去问问你家,怎么教出来的东西!”
男人脖子一横,“你现在是仗着自己老不死?”说着,伸手推了陈老头一把。年轻力壮的男人手劲大,陈老头被这么一推就往后退了几步,正要摔下去时青梨扶住了他。
这一下,青梨是真的怒了,左右一看,看到一旁有一极粗的木棍,一抄起来就朝三妮子的丈夫冲了过去。
“敢打我外公,我揍死你个王八蛋!”
挥舞着那木棍,狠狠地朝他身上狂扫,一时间她那凶狠拼命的模样竟然吓住了所有人,包括三妮子的丈夫。
这么一呆滞,就被她结结实实地打了好几下,那木棍是阿福婶用来压酱菜的,粗重,结实,打在身上那实在是疼死个人,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双手急急揉着被打中的地方,痛得呲牙裂嘴。
“你这个死妮子,你敢打我,你妈的敢。。。。。。”
毕竟是成年男子,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就一手抓住那木棍,用力一拽就要抢过去,他已经青梨会紧紧地拽着,没想到青梨根本就没想跟他抢,他一用力,她立即就松开手,他力道失空,一屁股摔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看我敢不敢!”青梨是趁他病要他命,立即又冲了上去,提脚就往他身上踢。
“我让你打我外公,我让你嘴里不干不净!”一边踢,她还一边骂着。
等到陈老头将她拉开,那家伙已经是灰头土脸的,衣服还有多个鞋印,明显就看得出来青梨的。
三妮子也愣了,早已经忘了哭,这会儿也赶紧去将她丈夫扶了起来。同时愤怒地扭头骂道:“你这死丫头到底哪里来的?这么野这么凶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青梨一眼瞪了过去,她竟然觉得这目光戾气很重,让她忍不住缩了缩,剩下的话就骂不出来了。
而陈老头却是紧张地拉着青梨问道:“青梨啊,你有没有哪里伤到?”
所有人都很是无语,她哪里伤到?明明就是她在拿棍子打人好吗?她还像个小太妹一样冲上去猛踢人好吗?难道还要关心她手有没有酸,脚有没有踢疼了?
但是陈老头才不管,他心里是暖的,因为自己的小外孙女那是因为他才变得这么凶悍啊,这性子,真像,真像她妈小时候。可是她妈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长性子就越安静越温柔了,温柔到已经完全失去了小时候的那一种泼辣。
陈老头其实是觉得,如果自己的女儿性格能够开朗一点泼辣一点,也许不会那么年轻就去了。
“你个死太妹,小贱人,你竟然敢打我,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抽死你!”三妮子的丈夫这会儿才缓了过来,不顾丈母娘和妻子的拉劝,奋力地甩开她们,挥着拳头凶神恶煞地朝着青梨冲了过来,一拳就要挥到她脸上。
青梨见外公想也不想的要冲去去挡,立即就将他往后一拉,自己则避无可避地也挥着拳头迎了上去。前世,她私底下可是会打架的,因为金婉心希望她变坏,她逃课打架酗酒这些事都没少干。
一粗一小一黑一白两只拳头砰地一下击在一起,青梨那一瞬间只觉得手腕一阵热流涌了出来,涌向了拳头,那种温度,就好像是她在碰触到那些古董时的温度,但是与摸着古董的温热不同的是,她能明显能感觉出来,这种温度,是带着攻击性的。但是时间只不过是一瞬间,她来不及感受得太多,拳头就已经击中了他的拳头。
她只听到轻微的一声喀的声音,然后那男人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另一手抓住自己这一手痛得弯下腰去,脸色一下子就煞白了。
“啊,我的骨头碎了,死太妹,你个妖怪!老婆,她很邪门,很邪门啊!啊,痛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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