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瓶仅剩的红酒早就见底了,祁铭扬冰冷的脸渐渐的出现了一抹皲裂,目光中夹带着的复杂光芒,锐利而又陌生。
秦昊将自己心中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这是他第二次说出这些话,第一次是对她说,第二次,是对他,一个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男人,可是他不得不说。
等到他说完之后,祁铭扬蓦地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丢下手中的杯子,转身走了出去,谁都不知道他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
秦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一刻,他居然很理解他的心情,自嘲的笑了笑,将杯子中仅有的液体倒入喉咙,然后走到窗边,将所有的窗户大大的打开,顶楼的风,很大,吹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闭着眼,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眼角似乎有什么晶莹的液体划过,还没来得及落下就已经消散在风中……
祁铭扬走后,舒漫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可是从晚上等到黎明,等到中午,可是他都没有回来,就连一个短信都没有。
心中仅剩的一点期待也在渐渐的消逝,泪水早已风干,留下两道浅浅的泪痕,双手抱膝,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
虽然一开始就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心痛,那种犹如千万只虫子慢慢的钻进四肢百骸,密密麻麻的传遍全身,明明很痛,却说不出哪里痛,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灵魂游离在躯体之外,飘荡而没有归宿。
他真的不要她了?
也对,她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这样精心的呵护,自己亲手埋葬掉了幸福,那么这个后果也应该是自己亲自去承担。
整整一夜,祁铭扬都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百叶窗严严实实的遮住了所有的光线,昏暗的屋子里面空荡荡的,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从昨天晚上从秦昊的房间离开后,他浑浑噩噩的在街上飘荡了很久,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不觉中车子就停在了公司的停车场,就索性回了办公室,安静的办公室里面没有人来打扰他,可以让他安静的思考一些问题。
瘫软在沙发上,可是脑海里一团乱麻,仅剩的一点理智就是不断重复那句话,俊朗的脸上从未出现过如此的绝望,灰蒙蒙的眼神古井无波,就好像一个心无旁骛的僧人,可是这样的感觉是多么的嘲讽。
他一直都知道她心中还有他,他从来不去提起,他觉得如果需要时间来忘记,那么他可以等她,一年,两年,十年,哪怕是一辈子都可以。
但是为什么她这么残忍,将他心中最后的期望都打碎,从云端突然坠落的感觉是如此的痛彻心扉,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停滞。
早上上班之后,秘书来敲门,见门是从里面反锁起来的,叫了几声之后也没人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正准备砸门进来,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幽灵一般的声音,别来烦我。
幽幽的飘到外面人的耳朵里面,平静但是低沉的可怕,这下所有人都不敢去打扰里面的人了。
杜淳泽和孟少霆来到公司,本想要讨论一下今年四家联盟的宴会事宜,可是秘书却把他们挡在了门外,两人对视一眼,不明所以的看着秘书。
“总裁把门反锁了,任何人都进不去。”
把门反锁了?
杜淳泽嘴角划过一抹玩味,对着孟少霆挑了挑眉,孟少霆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下好玩了。
杜淳泽脸上的笑意更深,孟少霆看着他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真想给他一拳,虽然他也很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一般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这样失魂落魄,唯一的理由就是她了。
但是他们究竟怎么了呢?
他真的是想要放弃了,所以他这段时间都尽量让自己不要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就是这样的吧。
“扬,难道我们来了你不让我们进去吗?”杜淳泽斜靠在祁铭扬办公室的门框上,双手环胸,漫不经心的对着里面喊着。
回应他们的是一阵沉默……
“看来是伤大了。”杜淳泽瘪瘪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孟少霆幽深的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眼眸深处的情绪,任何人都看不清楚。
“走吧。”
淡淡的道了一句,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率先转身走了出去。
杜淳泽在孟少霆转过身之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不过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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