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雾水,外加莫名其妙,实在是闹不清眼下是什么情况了。
这声惨叫之后,立马更加坐实了我刚才脑中隐约出现的猜测。
那声音八成是那疯婆娘的,她法力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溃散,该是也受到了偷袭。
斗法过程中,最忌分心,必须要全力集中精神,否则就算双方差距很大,一个愣神的功夫,厉害的修法者,也可能被弱小的修法者逮到机会,一次性的翻盘,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我已经明显无力支撑了,疯婆娘只要再加一把劲,我铁定要死。
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老辈修法者,疯婆娘见就要得手,除了被我打个措不及防受到损伤恼怒之外,肯定会更加高兴,而且注意力会更集中,她突然法力溃散,放弃了攻击,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她也被人偷袭了!
而且是在高度集中精神,被人突然袭击,打个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才可能出现这种法力忽然完全溃散,连收回的余力都没有的状况!
难怪那道法力再接触到我的法力后,什么都没做直接退开,原来是因为那修法者的目标本来就是疯婆娘!
鬼王一脉行事诡秘,且手段毒辣,虽然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但他们的狠毒,从老鬼一事就能看出,这类人就算暂时没引起众怒,但想必会结下不少仇家和看他们不顺眼的人。
有人上门找他们麻烦,这一点不奇怪,可从接了周蓉的活儿外,事情就一件连着一件赶上门,最离谱的是,这类看似完全不可能的巧合,从头到尾已经不知道被我碰到多少次了,虽然疯婆娘很大可能被人给阴了,我此时看似是安全了,可我却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好是坏。
就算另一个修法者,是疯婆娘的仇人,但谁知道他阴了疯婆娘后,会不会想着杀人灭口,连我一起干掉好保守秘密。
这么一想我顿时不安起来,而这么一分神的功夫,原本已经到了极限的法力,自主开始溃散,已经无法再控制,而我体内也一阵空虚,法力完全耗尽,一股强烈的疲倦和虚弱感顿时袭来,我身体一阵摇晃,重重栽倒在床上,不停喘着粗气,想要继续查看疯婆娘的情况,已经不可能了。
稍微缓过来一口气,我咬牙拼命挣扎着爬了起来。
虽然暂时得救了,但此地不宜久留,谁知道另外一个修法者,会不会想着杀人灭口,这会儿我法力全无,身体还那么虚弱,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抗,最好还是趁机赶紧开溜。
一起身,我顿时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肚子上的伤疼的旁边的肉一个劲儿直跳。
刚才过于集中精神,倒是没察觉到,这会儿稍微放松下来,才察觉捅自己一刀得有多疼,而且这会儿已经不光是疼了,虽然时间不长,但流出的血已经把我衣服染红了大半。
站起来还没动,就感觉额头冰冷冷的一片,也不知道是虚弱还是疼的,眨眼就流了一脑门虚汗,腿肚子都有点儿打哆嗦。
呲牙咧嘴捂着伤口,等疼痛稍微缓解点,见血流个不停,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内脏了,这会儿我也不敢叫救护车,万一那个修法者真有歹念,就算我暂时安全离开,但去了什么地方不就让对方知道了?到时候对方一查,很容易就能知道我的下落,所以要去医院,我现在只能偷偷自己去。
见血流不止,光用手按着没啥用,我只好从包里拿出洗脸毛静,塞进衣服里,堵住伤口。
长期在外往来奔波,酒店宾馆的毛巾又感觉脏,我就养成了自备洗漱用品的习惯,没包扎外伤的东西,暂时用自己的毛巾代替心里也过得去。
背着行李捂着伤口,我小心来到门口,悄悄打开门探头看了看,外面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在外面,刚才疯婆娘那一嗓子,居然没惊动任何人出来看,看来我运气还不错,可以偷偷溜走了。
到了过道我左右看看,猜测了下另外一个修法者可能在的位置。
我的房间是靠边的,刚才那道法力距离我不会太远,那个修法者应该也是在附近某个房间。
抬脚刚准备走,突然感觉到一丝异常的波动,我迟疑下,左右看了看,虽然这地方的确不该久留,但我心里又有股强烈的好奇心,让我忍不住悄悄放出感知查探了一下。
法力已经耗光,而且我这身体和精神状态,就算是想要强行施法,也根本做不到,但勉强去感知一下还是可以的,毕竟感知和法力不是一个东西。
感知是存在于精神层面的东西,法力则是从天地间吸收来的能量转化体,法力用完就用完了,但感知只要不是彻底昏死过去,就算我现在这半死不活的状态,也是能勉强动用的,只是会很缺乏敏锐性和准确度,以及范围会缩小很多。
不过这倒是无所谓,毕竟两个修法者都离我不远,我只是想看看疯婆娘现在怎么样了,只要我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也不施法,只是用感知看一下的话,基本上是不会被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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