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长正说着:“死者就是在这屋里失踪,张肖是这家里的家主,年龄43岁,同住的是他儿子张林。
张林描述,他父亲有很严重的痛风,已经好些年没下过山,这村里所有人都有低保,靠着家里养的鸡鸭,还有后山的半亩田地,勉强能生活。
张肖是第一个受害者,事发当天他从同村刘癞子家里喝了酒回来,醉醺醺的进了屋里睡下。张林亲眼看见张肖回来,但第二天直到上午十点屋里还没见动静,进屋屋里就没有人了。
但确认失踪是在三天后,另外两个受害者出现的时候,张林才知道他爸也是失踪,所以报了警。
在张林的描述里,张肖失踪那天,房间里的味道不像宿醉,在封闭的环境下,醉酒的酒气完全消散需要至少四个小时。
也就是说,距离张林确认张肖不在屋里,至少六点钟之前,张肖就已经离开……"
陈逸仔细听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不是探案的料,一边走神地听张队长叙述案件详情,一边在屋里东摸摸西摸摸,稍微有点嫌弃。
就是挺脏的吧。
入眼所见的所有器皿里,都有厚厚的,不知道什么堆积而成的垢体,不常活动的家具上,灰尘堆积
的,吹一口能起沙尘暴。
还有那床上的床单,睡得都快包浆了,这父子俩,完全身体力行地展示了,什么叫做没有女人糊弄着过日子的模样。
相比起陈逸的嫌弃,庞晓磊就充分地展现了什么叫做职业人士了。
来自刑侦大队的警官,非常细致地摸排了整个房间,就是陈逸极度嫌弃的水垢茶杯,庞晓磊都拿起来闻了闻。
要不说术业有专攻呢。
庞晓磊把屋里屋外快速,有条不紊地翻遍,甚至将床上床下都摸了一遍,最后爬进床底下,还敲了敲地板。
很快,他搜索的动作停下来,在木架床头上摸了又摸。
他的意动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陈逸过去的时候,还下意识地调用破妄瞳术,看了一眼被他摸的地方。
没有机关,没有诡异,那一处的床头柱除了红漆掉色比较厉害以外,并没有异状。
"怎么了?"陈逸问道。
庞晓磊若有所思,"还不确定,我想去下一个受害者的房子看看。"“走吧。”张队长走在了前面。
走到第二个受害者家里并不远,同样是张队长汇报情况,庞晓磊在屋里床头摸来摸去。
这家里倒是有女主人,还有成年的两个儿子,双方差距6岁,老大已经26岁,同样都没有外出务工,也没读书,就留在村里种田养猪。
这家里有点穷,泥巴房子,一共有两栋,大人一个屋,儿子们一个屋。
庞晓磊选择先调查孩子们的房间,而且目的性非常明确的在床上床下找来找去。最后有点儿困惑的停手,往大人的屋去。
陈逸确认自己不是当侦探的料,被庞晓磊的举动勾的心里痒痒,干脆就说:“直接说吧,想找什
么我能帮上忙的。"
庞晓磊脚下没停,进了主屋的卧房,一边在床头摸索,一边说:“虽说这事儿和当前咱们要查的事可能没什么关系,但既然碰见了也不能当成没看见。
我们干刑护,除了出任务,每天干的最多的活儿,就是整理卷宗,学习了解古今各种案件,动机啊,手法啊,线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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