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乐眼眸中的失望,痛苦在扩大,他深深的吸气,撑在桌缘上的手在用力,以防自己滑下去。
原来,他凌天乐的人生是亏欠一个有一个的人。
不论是凌小情还是白紫晓,还是谁,他永远都处在亏欠的这个位置,他的这一生这么活着,就好像是一个无限循环的雪球,越滚越大,他亏欠的越来越多,他都不知道他这样的一具躯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重来没有认识过白紫晓,一个凌小情就够了,够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情愿死的那个人是我。”凌天乐幽幽的说着,他的表情看透了生死,宛如看破红尘的高僧,有的只是参悟。
一句话,话里却淬着生无可恋的悲凉。
凌天乐没有再说什么,转身,高大的身子佝偻如暮年之人……
凌佑殷看着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活着不如死的感触,目光直到凌天乐消失才拉回,抬手摩挲着下巴,黑眸眯成缝,拿起手机,“白紫晓出事了,你不知道吗?”
“真不愧是主人,我刚联系她,手机无人接听,正在查。”电话彼端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有点担心。
“看看对方是谁,a市还有这么有能耐的人,真是让我好奇呢!”凌佑殷慵懒的说这,他靠在大班椅上,浑身透着一股邪气。
“是,主人,白紫晓现在——”
“公开飙车加抢人!如果是要命的话,她应该会死。”凌佑殷凉凉的说着,他在乎的不是她的生死,而是这个这么明目张胆嚣张的人。
a市,是他凌佑殷的地盘才对!
彼端的人沉默片刻,这才冷静的说道,“主人,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查查,您放心,您钓的鱼一定不会跑。”
……
白紫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治疗室里,手脚全都被束缚起来,她认出来了那是约束带,一旦套在人的手腕、脚腕上,完全挣脱不出来,但是又不会勒伤对方。
白紫晓额头那里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思绪骤然停止,她挥刀的最后一幅画面嗖然跃入眼前,林艾艾那个女人竟然没有杀她?
容不得她回忆多想,室外传来阵阵喧闹声,不时的透过门窗传递进来,在这样一个时刻放任任何人面临此情此景都会引发强烈的不安和愤怒。
白紫晓企图用力挣脱手脚上的束缚,但却徒劳无果,她内心的恐慌并未持续太久,可能是因为白紫晓的动作太大,不多时就从门外冲进来几位医护人员,他们快步奔到白紫晓的面前濮。
他们穿着白大褂和护士衣袍,她是在医院吗?
“这是哪儿?”白紫晓急切的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病人情绪不稳定,赶紧注射镇静剂。”有人说道。
“你们想要干什么?”白紫晓看到有人拿着注射器向她靠近,用力挣脱,这样的反抗近乎自虐,她完全是离开水的鱼,兀自挣扎,悲悯而可笑。
刺痛从手臂传递到身体里,很快无尽的黑暗袭来,她的眼前有光亮浮动,恍惚中看到有人在来回走动,她吃力的抬手,想要抓住那些人,随便谁都可以,但是那些人却越来越远,脚步声骤然消失,微弱的光亮瞬间融入漆黑之中……
一连几天,白紫晓偶尔清醒都会被人注射镇静剂,然后会被人灌入药物,昏沉入睡的时候,朦胧中能感觉到有人扒开她的眼皮,会有强光照进她的眼瞳中,刺痛感袭来,她试图挣扎,却被人狠狠的固定住脑袋,然后那强光便无情的照进她的双眸里。
ps:跟凌佑殷电话的人是谁呢?!
160 一种罪过,一场救赎
白紫晓意识萎靡,身处房间里,她完全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的区别,房间只有一个小窗口,那里偶尔会有朦胧的光线进入。
白紫晓几乎每天都会做梦,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最喜欢看得地方就是那个小窗口,白天来的时候,她会欣喜,晚上来临的时候,她会绝望。
她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几天几夜,那盏小窗口让她思绪越来越清明,她在想,她在这里,那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呢?有人会知道她的的消失吗?李锐行动了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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