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集中精神听课尚且理解的迅,更何况何邦维这等凝结意识体,类似道家所说的阳神成就。
时间就在何邦维趴在桌上、支起耳朵听课的过程中慢慢逝去。
“铃铃铃…”,不知不觉一节课结束了。
王伟用肩膀碰了碰何邦维,笑道:“下课了,睡醒没啊?”
何邦维身体一抖,缓缓抬起头来,额上还有汗水滴落,脸色有些苍白。
王伟纳闷道:“怎么着,你是做了噩梦吗?”
何邦维摇摇头,深呼吸两口,然后说道:“这老师课教的不错。”
“你特么的在睡觉,居然还评价老师说的内容。”王伟糗他。
何邦维斜眼看了他一下,暗自感受了下身体,经过一节课的时间,诅咒已经消退了,身体也在缓慢恢复力气。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两下,何邦维又坐了下来。
“哟,你不回去啊?我还以为你睡够了要走呢。”突然一个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却是一个班级的柯海华。
柯海华此前气不过被揍一顿,联系自己的表哥让他带人来学校为他找面子。今天早晨收到表哥的短息,让他等等别轻举妄动,自己要让高手来。
柯海华以为是表哥重视这事,居然还要带高手来找场子,心里正在琢磨,下课了回头一看看到何邦维脸色苍白、起身略微有些摇晃,暗叹表哥小题大做,这家伙只要几个人围起来那还不是一顿狠揍。
怀着不屑和即将报仇找场子的心情,柯海华情不自禁的嘲讽了:“不想学,不要来就是了,趴那睡觉影响别人学习。”
王伟开腔反击:“装什么大尾巴狼,你特么在前面还管到我们这边睡不睡觉?”
哼了一声,柯海华不再说话,扭脸过去,心里狠:等我表哥带人来了,都给我等着,一个都跑不掉。
怀揣美好想象的柯海华还不知道,昨晚他的表哥已经带人前来,然后此刻正默默的躺在医院。柯表哥倒是还不服气,准备继续找练家子把何邦维给废了,以报自己的断腿之仇。
医院里柯表哥对自己小弟们放着话:“这个仇不报,我就不姓柯,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过江龙。断条腿就能吓到我?”
病床旁或坐或站的几个人围在他身边应和着,其中一个稍高的年轻人低着头惭愧说道:“柯哥,昨晚是我不对,当时、当时一看他眼神我就害怕了,他还冲我笑…”这个解释的人正是昨晚围上何邦维不战而退被吓走的。
“行了,别解释了,以后好好表现,下次干他你先上。”柯表哥不耐烦的打断高个青年说话。
听他提到何邦维的眼神,柯表哥躺在床上不自觉的也打了寒颤。昨天晚上,他眼对眼何邦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用脚踩下去,好似没有一点顾忌,不像是踩一个人的腿,像是脚下的是猫狗一般。
不,不是像猫狗,就像是脚下什么也没有一般,视如无物。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
柯表哥心下突然对继续找何邦维报复有了点动摇:要不,就这么算了?
一抬眼看到自己吊起来的断腿,周围这些个围着自己的小弟,柯表哥那股混在社会上的狠劲冒出来:不能就这么算了。先查查这个人是干嘛的,有没有前科,然后再弄了他!
主意已定,就开始安排小弟,找关系去局子里查查何邦维之前有没有犯过什么前科,自己也要打电话联系人来找场子,等过几天打上石膏,腿稍微好点就去干回来。
还在教室里听第二节课的何邦维浑不知有人把他当成了有前科的人,说起来误会成杀人犯是挺靠谱的。曾经的世界,仗剑修行,杀人如割草,可不就是杀人犯么。只是,这里的何邦维可是良民一个,注定查不出来什么前科。
安安稳稳坐在教室后排的何邦维,经过一节课对抗诅咒的时间,对一直不断入耳的课程倒也来了些兴趣,便没有回去要把课听完。
郑教授讲课讲的生动有趣,何邦维这会脑海里的意识体微微旋动,知识点一听就能懂个六七分,也不觉无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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