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爸爸妈妈虽然不在身边,可是有疼爱她的爷爷和相对宽松自由的优渥环境。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有什么,别说滑旱冰了,就是坐飞机,她的爷爷也会满足她坐进战机里过过瘾。
苏莲莲不一样。
她生下来就被赋予了光宗耀祖的责任,自小被她爸爸妈妈当成未来的希望,梦想有一天苏家能飞出一只金凤凰。
都说舞蹈演员风光,可又有谁知道他们隐藏在光环背后的辛酸和苦累。
巩雪亲眼看过苏莲莲她们训练。
她的格斗术比起那些变态的舞蹈基本功练习,简直就是毛毛雨。
没有练过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舞台上光鲜靓丽的姑娘们抱着抽筋的双腿躺在木地板上打滚的情景。教练比部队的教头还要冷血,不但不帮,还命令学生把抽筋的人抻胳膊拽腿的拉平了,然后用脚在抽筋的腿上踩,直到地上的人能瘸着一条腿爬起来了,还得接着跳,直到跳到教练满意。
有受不了哭的,可是哭完了,还是会接着跳,任务却已是别人的双倍。
有一次,巩雪亲眼看到苏莲莲从连腰功的器械上掉下来。
几米高的器械,柔柔弱弱的白莲花般的小姑娘,从高空被甩下来,因为力道太大,偏离护垫,于是她整个人撞向坚硬的后墙,落地时的闷响,让巩雪瞬间联想到了跳楼轻生的人。。。
后来,她在医院问差点骨折的苏莲莲,后不后悔学跳舞。
苏莲莲茫然地说:“不跳舞,爸爸妈妈会伤心的。”
她的时间,除了学习,都给了芭蕾舞。
苏莲莲没去过漠北以外的任何一个城市,除了借着学习的由头被自己带出去几次,她甚至不知道漠北新开了好多游乐场。
巩雪知道苏莲莲最大的渴望就是接触外面的世界。
而自己,便是她实现愿望的,唯一借口。
去超市的路上,司机小王问巩雪,“和莲莲和好了?”
“哦,也没吵架。”苏莲莲开开心心的去上舞蹈课了。因为她还是答应苏莲莲,10月5号那天,一定会带她去滑旱冰。
“那就好。”小王笑了笑,忽然转头对她说:“小雪,告诉你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巩雪转过头。
然后她听到小王说,“等下,我们去车站接你的父母!”
第八章 放假
国庆前夕,二叔和二婶带着他们的宝贝儿子巩涛从临市回到漠北家里团聚。
二叔和二婶都不是军人,听说二叔当年也很想在部队干一番事业,可是巩老却坚决反对。他把二叔从保送军校的名单里撤换下来,把他送进了哈工大。
二叔毕业后分配到临市的大型飞机制造企业工作,在那里结婚生子,如今,已经是企业的技术部主任。
二叔和爸爸长的并不大像,性格也温吞软弱。反而是出身工人家庭的二婶,几十年如一日的精明厉害。巩涛,是巩雪的堂弟。比巩雪小两岁,低低的个头,黑框眼镜,苍白的肤色,性格像女孩。
巩老不喜欢巩涛。
当了一辈子的革命军人,脾气也变得火爆干脆。他最看不上亲孙子讲话扭扭捏捏的劲儿,不如孙女巩雪一半爽利。
国庆前,实验中学一连上了九天的课,才舍得给学生们放假。
有学生打趣说:九天的生不如死,换来七天作业如山。
初二二班的班主任曾国华还在讲台上啰嗦着节后月考的重点,同学们心却早都跑远了。
终于。
还没顾得上念学校的放假通知,曾老师便受不了底下的嗡嗡声,无奈地摆手示意,“就到这儿吧,下周日上课,同学们不要迟到!”
“噢………”
“老师拜拜………”
不管此后的七天成堆如山的作业会不会把他们压死,反正,从跑出教室门的那一刻起,他们暂时解放了。
巩雪收拾书包,苏莲莲从前面挤过来。
“小雪,我今天有舞蹈课,不能坐你的车了。”因为之前舞蹈老师的一番话,苏莲莲的爸妈狠下心来,拿出多年积蓄给女儿找到现在按照小时收费的权威舞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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