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闻人政是否知道这是一个必死的结局。”
庭渊问伯景郁。
伯景郁摇头,他也不知道。
可庭渊却说:“我觉得他知道,他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却在向我们诉说千言万语。”
此话一出,所有人后背发毛。
闻人政那么聪明,他怎么会想不到背后的人要他死。
他与巧娘说自己必须上京城,是因为他知道,上京城或许还有机会,可留在中州,他肯定没有机会。
或许是上天眷顾,让他与伯景郁相遇,让伯景郁卷进他的案子,这才能让他们查到这里,冥冥之中一切都关联上了。
猛然间,庭渊的脑海里一根弦像是被人拨动了一下。
“不,不对。”
伯景郁看他有点神神叨叨的,问道:“什么不对,哪里不对?”
庭渊道:“我分析错了。”
“啊?”呼延南音也懵了。
庭渊猛然转头看向伯景郁,给伯景郁看得毫无防备心头一跳。
“浮光县那晚雨夜,你仔细回想一下,你初见闻人政时的情形。”
伯景郁认真回想了一下,说道:“他除了惨,没别的了。”
当时的闻人政确实很惨,手脚被磨得皮肤溃烂。
庭渊问:“他可曾看过你?”
伯景郁又认真回想了一下,点头:“看过,他在角落里靠着,应该看过我们每一个人。”
伯景郁知道庭渊不会毫无由头地问他这些话,“你可是在怀疑什么?”
“他是上一届科举的考生。”
伯景郁也被庭渊这个想法吓到了,“你是说他认出我了,想和我传递消息,所以才被杀了。”
庭渊轻轻点头。
“你这个想法太大胆了,震撼到我了。”
伯景郁原本平静的一颗心,也被庭渊这一句话搅弄翻涌无法平息。
早几年的官员,确实不认识伯景郁,可上一届科举他是巡考。
每一届考试结束后都有谢考宴,他作为王爷,肩负王室责任,自然要与学子们一同参宴。
宴会连办三天,他也出席了三天。
三年前的他与现在的他容貌并无太大的分别,闻人政若是认出他,也不是不可能。
若真的按照庭渊所说闻人政认出了他,那么他被杀,就真的可能是他想要和自己传递信息。
再联想庭渊刚才说的那句话——他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却在向我们诉说千言万语。
庭渊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但愿是我想得太多。”
若真是如此,那闻人政便是在用生命向伯景郁传递信息。
一切都太巧合了,从闻人政被杀一案一路追查,又查回了他被杀的案子,这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
“一切等我验了姚家姑娘的尸体,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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