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坚如铁的梅娘,突然身子一颤,那疾去如电的竹杖,陡然一偏,扎在那红漆木门之上,深入了两三寸深。
那青衣老叟老而不修,忽的一伸舌头,道:“乖乖,这一杖如若扎在老夫身上,岂不要洞穿而过。”
梅娘冷哼一声,骂道:“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居然还活在世上!”
那青衣老叟目光一掠群豪,面不红,耳不赤地笑道:“托东主之福……”
王冠中大喝道:‘我师傅也在此地吗?”
那青衣老叟突然一皱眉头,回顾了梅娘一眼,说道:“这人可也是咱们南海门下吗?”
显然这青衣老叟和南海门有着极深的关系。
王冠中察颜观色,发觉这青衣老叟不但和南海门关系甚深,而且和梅娘还有着十分微妙的关系,当下和颜说道:“晚辈乃南海门下首……”,忽然想到,自己已被逐出门墙,尚未得师傅允准重返南海门下,赶忙住口不言。
梅娘冷冷接道:“我们没有时间和你说话,东主在不在此地?快说!”
那青衣老叟沉吟一阵,说道:“东主正值行功之时……”
梅娘急急接道:“姹姹命在旦夕,必须早见东主,快闪开,让我进去。”
那青衣老叟突然低声说道:“梅娘,你附耳过来。”'霸气 书库 。。'
梅娘一顿竹杖,道:“你滚开!”大步直向那红门之内冲去。
青衣老叟大急,右手一伸,突然向梅娘抓了过去,叫道:“不行,梅娘,不能进去。”
梅娘反手一掌,正击在那人肩头,立时把那青衣老叟,摔了一个跟斗,摔出去四五尺远。
徐元平左手一伸,抓住那青衣老叟右臂,右手戮情剑在他脸上一晃,道:“不要动。”
那青衣老叟本待开口呼叫,但觉寒光掠面而过,森冷之气,直透肌肤,立时闭口不言。
满脸怒容的梅娘,冷冷的瞧了徐元平一眼,道:“南海门中之人,不论犯了何等大罪,都不许别人妄动一指,快放开他。”
徐元平脸上神色屡变,沉吟良久,才缓缓放开那青衣老叟的右臂,显然,他内心中对梅娘的强凌口气,大为不服,但又不愿和南海门冲突起来,勉强放了那青衣老叟。
这是个十分微妙局势,群豪之间彼此恩怨纠缠,使南海门中人形成了一种举足轻重的力量,任何人在这古墓真象尚未完全揭穿之前,都不愿和南海门正面冲突起来。
那青衣老叟被放之后,突然冲到那红门前面,正容对梅娘说道:“梅娘,如若东主没有万不得已苦衷,岂会让我出来丢人现眼,你如不听我警告之言,强行闯了进去,势非造成终身大恨不可。”
梅娘先是一怔,继而冷笑一声,说道:“我永不再信你的话了。”竹杖一拨,推开那青衣老叟,直向红门之中闯去。
那畏怯的青衣老叟,突然间变的勇敢起来,大喝一声道:“站住!”纵身直向梅娘扑去。
梅娘怒声喝道:“你要找死。”回手一掌,拍在那青衣老叟的前胸之上。
这一掌打的结结实实,只听那青衣老叟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倒摔在地上。
梅娘忽然长长叹息一声,凝立不动,那青衣老叟挣扎着爬了起来,说道:“东主,东主一算失……错……”,忽然两眼一瞪,重又倒摔在地上。
那红衣缺腿大汉铁拐一顿,疾冲而上,右手抓起那青衣老叟,右手拍在那青衣老叟的背心上。
只听那青衣老叟长长叮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目。
红衣缺腿大汉急急问道:“我师傅怎么样了?”
青衣老叟道:“东主如若在一顿饭工夫之内,仍不出来,你们再进去不迟……”
红衣缺腿大汉厉声喝道:“我问你师傅怎么样了……”
王冠中大声喝道:“二师弟,不许无礼。”
青衣老叟道:“东主,东主,此刻正值生死关头……唉!天下事,为什么……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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