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卡莱尔说。“这基本上结束了。”
对于他的话我所感到的宽慰被我的心脏里极度的疼痛所覆盖。
然而我的手腕是空的,还有脚踝。火焰已经完全烧毁了那儿。
“马上,”爱丽丝迫切赞同道。“我会通知其他人。要告诉罗莎莉……?”
“是的——把婴儿拿开。”
什么?不!不!他是什么意思,把我的孩子拿开?他在想什么?
我的手指抽动着——愤怒冲破了我完美的外观。当他们停止呼吸等待着答案时房间很安静,除了我悸动的心跳。
一只手捏着我的手指。“贝拉?贝拉,亲爱的?”
我能回答他而不尖叫吗?我仔细系那个了一会儿,然后火焰通过我的胸腔,更加灼热地从我的手肘和膝盖流出。最好不要给它机会。
“我会让他们各就各位的。”爱丽丝说道,急迫的语气怪哉嘴边,当她飞奔着逃走时我听见了风中的窸窣声。
然后——哦!
我的心飞起来了,像直升机直板那样撞击着,这声音似乎一直持续,就像是在绞碎我肋骨。火焰突然在我的胸腔中央爆发起来,从我身体余下的部分吸吮着火舌最后的残余冉少成最大的火焰。疼痛足以击败我,在邢柱上通过锁链折断我。我的背躬着,似乎是被火焰拖曳着我的心脏上升。
当我的躯体下跌在席位上时我似乎没有了身体的的其他部分。
我的身体北部演变成了一场战争——我的急速奔跑的心脏和和进攻的火焰挣抢着时间。两个都失去了。火焰是注定的,烧毁一切可燃物,我的心脏在最后的节拍中向它靠近。
火焰收缩着,以一个最后的,难以仍受的促使聚集在一个躯体的残余中。奔放的情感以一个深深地空心的重击回答。我的心脏再次哽住,然后安静地一次次被重击。
没有声音。没有呼吸。甚至没有我自己。
一会儿之后,所有我能感知的痛苦瞬间离去。
然后我睁开眼睛,凝视着上方我想要知道的一切。
20。 新生
所有东西都是那么的清晰,锐利以及轮廓分明。
头顶的光线还是如同盲人眼中的光芒那样灿烂,我甚至能清楚的看见灯泡里面灼热通红的灯丝。我能看见阳光下彩虹的每种颜色,而在那七彩光芒的边缘,有一种我叫不出名字的第八种颜色。
透过阳光,我能分辨出深色的天花板木头上的每种纹理。在那之上,我可以分清空气中微小的尘埃在阳光中呈现的光亮的一面和黑暗的一面。它们像行星一样旋转着,围绕着彼此漂浮着、跳着天国的舞蹈。
这些尘埃是这么美丽,我迫不及待的深吸了一口气,于是空气打着旋进入了我喉咙里。但是似乎有些不对劲,我并没觉得吸气之后有任何放松的感觉,我突然意思到问题在于我根本不需要空气了,现在。我的肺不再等待着我吸入氧气,而空气对它不再有反应了。
虽然我不需要空气,但是我很享受着呼吸。呼吸之间,我品尝着四周屋子的气味;品尝着微尘的甜美;品尝着屋内静止的空气和门外流动着的清凉的空气混合后的芬芳;品尝着苍翠繁茂的树木被微风送进来的一丝香气。我隐约尝到一种特别的味道,,即使那味道被消毒水的气味所污染,仍然让我迷醉、让我渴望、它似乎是潮湿的又似乎不是。我的喉咙突然像燃烧着似的干渴,那是让人昏晕的毒液燃烧的效果。但是,这所有的气味当中,我能尝到一种蜂蜜、丁香花与阳光的香味,那是对我来说最强烈的而且离我最近的气味。
直到现在,我才能听见其他人重新呼吸的声音。他们的呼吸带来了除了蜂蜜、丁香花和阳光之外一种新的香料的味道,肉桂、风信子、梨子、海水、面包、松树、香草、皮革、苹果、苔藓、薰衣草、巧克力……我在脑子里列举了超过一打的不同对比,但是没有一种能形容那种味道。它是那么甜美,那么让人愉悦。
楼下的电视早就被静音了,然后我听见一个人——Rosalie踏上第一级楼梯。
同时我也听见一个嘈杂的旋律,伴随着一个愤怒的声嘶力竭的歌声。说唱音乐?我迷惑了一会儿,这时紧闭着的窗户外传来一阵似乎渐行渐远的声音,就好像有辆车经过一样。
忽然间我恍然大悟,这可能的确是一辆车经过,我能一直听见它直到它开上高速公路吗?
直到有人轻轻的握了下我的手,我才意识到它一直被人握在手中。把痛苦隐藏着,就像以前那样,但我的身体却因为惊讶而呆住了。这并不是我所期待的触感,那人的皮肤光滑无暇,但他的体温却很不对劲,一点都不冰冷。
在刚开始呆住的几秒之后,我的身体对这陌生的触摸的反应却让我更加的震惊。
空气从我的喉咙嘶喊着上涌,在我紧咬着的牙齿缝间喷出,发出一种低哑的,威胁的声音就像一群飞舞着的蜜蜂似的。
甚至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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