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盛捂着被扭断的胳膊嗷嗷直叫,面部狰狞,一口黄牙呲出,“老子管他是谁!回去我就让道上的兄弟干他!”
“他是周时清!”
黄毛最先反应过来,无意识地重复一遍,“周时清?怀远的周时清!”
张盛刚才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身子一软,双臂被两侧的保镖拉着,呈现出一种诡异又的姿势。
这下真慌了,他当然知道周时清是谁,他手中的货源一半都来自怀远旗下包括其他的一些子公司,惹怒了他,以后生意就别想干了!
更何况,这家伙办事是真的狠辣,当年他是怎样收拾那些不听劝的股东的,自己也是有所耳闻。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酒吧经理叹了口气,造孽啊!
———
周时清抱着严娇坐进后座,让司机放下挡板。
大手心疼地抚上女人通红的脸,轻声说,“再等等,马上就到家。”
黑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张成告诉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不好了。
抛下一众合作伙伴,大步走到吧台,逼问之下才得知严娇被算计了,之后,一间一间包厢找,终于—
严娇醉意再加上头晕,一时席卷大脑,让她根本听不进男人说的话。
女人嘟囔着,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周时清又气又急,只好轻声哄她。
车很快就开到帝都。
此时外面已经下起大雨,周时清用大衣裹着严娇将她抱上楼。
———
严娇醒来时头又疼又涨,在床上躺了会儿。
这次,她终于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慢悠悠地穿上床边准备好的睡衣,揉着眼下床。
刚落地,猛地朝前一栽,随即站稳,严娇咬了咬下唇,慢吞吞地走进浴室。
敞亮的镜子照出她有些红晕的脸,红的的快要烧起来了
严娇手撑着洗脸池,垂下头。
天呐!
这次真成实的了—
严娇以缓慢的速度洗好脸,换好衣服,走出卧室。
站在走廊上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到客厅。
周宴里正委屈地站在客厅中央,而周时清则是矜贵地坐在沙发上,黑色毛衣、黑色休闲裤,长腿交叠,再配上他阴沉的脸色,还真有点像撒旦
见她出来,周宴里连忙喊了声,“嫂子”嘴瘪的更狠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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