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把车开进车库,险些笑抽过去,“魏总,请您放心,他就是‘天道酬勤’的苏木,如假包换,假一赔三!身手绝对了得,a市出了名的武痴,您也知道,凡是大师都会有点特殊的小怪癖,无伤大雅。”
魏砚没再说什么,下了车走到院子里,见苏木正在专心致志的溜兔子,朝迎出来的陆驳道:“都进来。”
于是五分钟后,客厅里的画风怪异无比。
魏砚略显懒散地坐在沙发上,苏木坐在他对面,姿势那叫一个威风凛凛不说,光是一个人就占了整整一个沙发,长刀入鞘不离身,被他背在背上,怀中抱着一只灰色的野兔,看它的眼神温柔到能掐出水来。
陆驳和黎生则跟两尊雕塑似的杵在魏砚身后。
若是场景换成金銮殿,就是一出活生生的帝王将相。
魏砚垂下眼帘,打破沉默的话又无外乎只短短几个字,“陆驳,上茶。”
“是,大少爷。”
陆驳转身去煮水泡茶,实在不明白大少爷请这么一个人回来做什么,这人来了一下午,一句话都没开口说过,简直比大少爷还寡言少语。
魏砚沉默惯了,黎生见再僵下去天都要亮堂了,只好率先道:“苏先生,魏总请你来主要是想聘请你当他的私人武术教练,若是你愿意,最好顺便充当一下贴身保镖。”
苏木终于把眼神从兔子身上移开,突然朝着魏砚抱了抱拳,声如洪钟,气贯长虹,“主子,苏某不才,能得您青眼,必定将一身本事如数相授!”
黎生:“……”尼玛果然不正常!
反观魏砚倒是淡定的很,端起泡好的茶喝了一口,“苏先生先在这边住下吧,我明天叫人把地下室腾出来设一个练武场,缺什么要什么尽管吩咐陆驳。”
苏木再次抱了抱拳,“有劳!”
白哲傻逼似的睡了一晚沙发,落枕了。
自从毕业后他和魏子然的确同居过一段时间,魏子然睡床,他就跟个恪守底线的谦谦君子一样睡沙发,现在回头想想真挺佩服自己,要是半夜爬床搞偷袭,他还能把自己踹下去不成?
摸出手机,还剩百分之五的电量,锁屏上是他和魏子然的一张合照,他舍得换号码,就是舍不得删照片,思来想去老半天,得出一个结论:犯贱。
手机充上电,他草草收拾好就准备去一趟医院。
白哲看着镜子里的人脸白的像鬼,活似一抹游魂,下巴上胡渣子丛生,眼下是一大片乌青,暗暗唾弃自己,他妈不就被甩了吗?至于消沉成这样?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寻死觅活了!
附属二院有些远,他买了两个包子边啃边慢吞吞地往医院开,停好车后在附近的超市转了一圈,提溜了一大筐水果和一大堆营养品。
站在住院大楼前,白哲想挤出一抹笑,脸部肌肉酝酿大半天却怎么看怎么像去讨债的,干脆面瘫似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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