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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2页)

花飞袖莫名的激动起来,道:“独孤岫?你姓独孤?”独孤岫点点头头,道:“是啊!”花飞袖道:“那独孤无方前辈是你什么人?”独孤岫奇道:“你怎知我父亲的名字?”花飞袖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令人惊讶的事情,许久才道:“令尊便是独孤盟主?我小时候就听爷爷说,当年独孤大侠借着一柄铁剑,令江湖中的妖魔鬼怪闻风丧胆。只是,独孤盟主用的是剑,怎的你却拿棍当兵器呢?”

独孤岫已不是第一次听人说起父亲,但他所知的父亲只是一个腿脚不便的普通樵夫。别人口中的独孤无方,在他看来,都只不过是恰巧与自己同姓的前辈了。花飞袖话中隐有怀疑他借着父亲名头,吓唬武林中人的含意。是以,话刚出口,花飞袖便觉不妥,忙道:“既知道了你姓名,我便叫你独孤大哥吧!”

独孤岫却却没听她话中之意,搔了搔头道:“父亲见我生得蠢笨,便没让我学那些花哨的剑法。父亲说我力大,学些夯笨法的功夫便能防身了。”他记挂着忻璜盾的下落,言语间便显出现不耐。花飞袖察言观色,只当他要离开,道:“独孤大哥,你伤未好,且莫着急走!再者,如今庄外四处都有官兵,你若出去,只怕……只怕凶多吉少。”

独孤岫原本只记挂着忻璜盾,听她说起官兵,突然间心烦意乱,道:“我箭伤已无大碍,想出外走走。”花絮飞还担心他的伤势,但看他脸色,已不似之前的惨白,便放下心来,道:“好吧,只是莫要走出庄外去!”

独孤岫在庄内漫无目的地走着。这山庄的主人显是富贵人家,丞相府中的花园在独孤岫眼里已是很大了,这庄中花园却比丞相府中大上三四倍。虽快入冬了,园中仍开着各式花朵,看得人眼乱,心更乱。独孤岫心中烦闷,只觉天地虽大,却没有了自己可去的地方。

独孤岫忽然有种举顾茫然,孤立无援的感觉。他本不善思考,诸般事务都由得他人。北上路上一切有朱玄冲作了主张,他更是懒得计较前方该往何处。想到朱玄冲,又不由为他安危担忧。虽然齐贤把自己当成了朱真之子,但真相总会大白,朱玄冲免不了又得过四处逃亡的日子。

他陋居山林,不知世情冷暖,待看到*举赶尽杀绝的手段,才知人心险恶。离开山寨前,总希望能见识见识山外美好世界,不明白何以父母会甘心蜗居在穷山恶水间。此时想来,穷山恶水虽是吓人,却养育着生长其间的人们。而外边花花世界虽繁华似锦,处处隐匿着的凶险却如毒蛇的长牙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刺入毫无防备的人的心脏。

他与朱玄冲离开才下寨,踏入江湖,不是为了扬名立万,只是为了一个梦,梦里有他们的未来。他,一个山里长大的樵夫的儿子,没有什么梦想。他也不知道当他成年,他该过什么样的日子。他只知道,那个梦不知寻常的梦。他与朱玄冲,两个来自不同环境的人,却做了一个相同的梦。梦中打斗仙人的身影,时而朦胧,时而清晰,让人感觉那梦便是真实的,是自己沉睡许久的记忆。虞老爷,才下寨中最有威望的人告诉他们,那可能是一个预兆,他二人若是能找着梦中所见之人,必能成就一番作为。

真的如虞老爷所言么?找到梦中那仙人模样的人,真的就能看到自己的未来么?如果那梦仅仅只是一个梦呢?梦中那个鹤发童颜的人当真存在么?就算真有那般一个人,此刻他又在哪,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般想过,只知道虞老爷学识渊博。以前有朱玄冲在身边,他用不想这种费脑筋的事情。可如今,自己前途未卜,朱玄冲也不知安身处。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就连父亲万般嘱咐一定要好生保管的忻璜盾也不知丢到何处去了。他觉得好累,以前挑着一百来斤的柴,走几十里的山路也不喘气。而如今,自己空手站在这花香飘散的园,竟如担了几座大山。

岂止是累,当他一遍遍问着自己前方路在何处时,竟然头疼的厉害。又仿佛置身在一个灼热的火球,四肢百骸都炙热的难受,随时都会烤干。他不敢想,可又不得不想,于是只得在痛苦中挣扎。

正当他就要呼救时,突听有人道:“公子,请随我到厅中用膳!”顿时便如一泓清水,自独孤岫头顶灌下。只见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子,正皱眉望着自己。原来他虽百般控制自己,仍是露出痛苦模样。独孤岫微微一笑道:“还劳烦姐姐前面带路!”此时,夕阳早已西沉,园中花草都蒙上一层暮霭,朦胧中带着神秘。

浩渺山庄内佣人甚多,在一个厅内用餐的不在少数,见独孤岫走过,也不诧异,仍然吃得悠闲,可见庄主待人着不薄。那丫环带着独孤又走过天井,方到一个小厅内。厅内只摆了一张饭桌,席上坐了花子虚一家三口。因为独孤岫的缘故,童安杰也在席上陪着,见了独孤岫微微一笑,示意他在旁坐下。花子虚却已迎上,道:“独孤少侠,快快请坐!方才一片忙乱,竟忘了请教少侠大名,实是失礼之至,还望独孤少侠莫要笑话在下山居野夫不知礼数!”独孤岫忙行礼道:“岂敢,岂敢!”一旁花夫人却像是冷哼了一声,并无表情。花飞袖却显得极是兴奋,道:“天下事也真难料的很,马主人竟能兴高采烈的和偷马贼同席用膳!”

独孤岫还在想着忻璜盾的事,也知道花飞袖虽将他当作偷马贼,却已没了恶意,便索性懒得解释,只是微微一笑。他显然并不善作伪,那笑容任谁看了都他心事甚重,笑不由心。花子虚老于世故,岂能看不出来,奇道:“独孤少侠有何事放不下,竟至这般心神不宁?不知少侠是否方便告知,也让在下替少侠分担一二?”

独孤岫自然愿意有人为他分忧,只是他并不知忻璜盾是何处丢失的,而庄主待他甚厚,却怎好开口让他为自己劳忧。忙道:“没事,没事!只是偶感烦闷,有劳庄主挂虑。”他虽山居日久,但其父毕竟是武林中的大家,虽没怎么教他武功,这种世俗人情却也叨唠得甚多。

一旁花飞袖道:“只怕独孤少侠还在怨我给他安了个偷马贼的名头呢!”独孤岫道:“在下确不曾偷过什么白云,此间误会,当向小姐言明。那白马本是我一位朋友座骑,后来因盘缠日缺,不得已将白马卖给了马贩。不想前几日,那马竟然自己跑回来了。我因要远行,朋友便将白马让与我骑。”

众人这才明白其中原委,想来是白马心念故主,舍了新主人,又重归旧主。花子虚哈哈笑道:“这马却是忠诚的很啊!飞儿,看来你与白马缘份浅薄,它不应该为你所有啊。”花飞袖对那白马甚是喜爱,听父亲说白马与她无缘,虽知那是事实,心中却着实不舍,闷着头,兀自伤心难过。

花子虚倒了杯酒,举杯道:“误会既解,独孤少侠,今日当图个不醉不休!来,在下先敬少侠一杯!”独孤岫道:“在下酒量浅薄,只怕要让庄主失望。”一旁童安杰也举杯道:“大丈夫行走江湖,醉则醉尔,谁敢笑话!有酒在樽,应谋一醉!”

一边暗自神伤的花飞袖突然问道:“独孤少侠可是因为不见了盾牌而心中不乐?”花子虚手中酒杯一颤,洒出些酒来,问道:“什么盾牌?”

“独孤公子受伤时,童伯为了替他疗伤,将他外套脱了,从他内衣胸前掉出块似铁非铁,似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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