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植被吓到了。
之前她完全不知京都容家同她一个小小的破落户有何关系,如今从花孔雀的话中听来,容家同她家还真是——很有渊源。
她揉了揉眉间,将事情梳理了一遍。也就是说,若父亲当年是冤死的,容家是主谋。容家甚至暗中还要害死她。可为何要害死她?她一个小小孩童,又不能握大刀冲去报仇雪恨,即便到现在也没有这个本事。
“容家想要的,不过是一本账。”曹允勾了勾唇角。
“难道当年还拿我去威胁老夫人了?”阿植蹙着眉问道,“不给账就咔嚓?”她忽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曹允停下步子又揉了揉她脑袋。
“那后来给了么?现在又在谁手里头?”阿植一脸探究。
曹允看着四处飘着的红色招纸,一字一顿道:“就在津州曹府里。”
阿植心里咯噔了一下。
神仙他令堂的,她在那座破府里活了十多年,从来不晓得府里还有一本可以值得拿人命去换的账册。
夜风里混杂着咸味和香火味道,阿植觉得脑子里一团糟,都快要打结了。当年是哪个畜生将她闷在麻袋里头啊,都闷得脑子出毛病了。
她瘪瘪嘴,心里头有些难过。
以后再也不对先生和老夫人发脾气了,再也不暗地里说他们坏话了。活下来是如此不易的事情。安安稳稳地活着,每天有两顿饭吃,每晚有一张被可以盖,便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事了。
她忽地偏了头问道:“那么叔父,我何时能回津州呢?”
“再见一个人,见到他,你便能回去了。”
阿植摸了摸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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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允要她见的这个人,在秋季迫近时为世子管仪和泽越公主办了一场盛大的庆生宴。随国素来奢侈,此次大宴群臣,不晓得又耗去了多少人力物力。阿植晓得这个事情,是因为同样接到了邀请,让她一同进宫赴宴。
阿植有好些日子没进宫了,她不大喜欢这个地方。容夫人总让她觉得心里毛毛的,很是奇怪。至于泽越,阿植觉得遇上她就会倒霉,也不愿见。世子……
哎,阿植走在路上叹了一口气,想着管仪的身体是不是会有好起来的一天。
又过了一个生辰,等于又挨过一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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