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司马长啸悲嚎了一声。
“二伯!”司马茜哀叫。
父女俩趴在床边,泪水滚滚而下。
“爹,怎么办?怎样子二伯……”
“小茜,生死由命,人无能为力,现在……你该改称呼了,我是你三叔,赶快叫爹,也许……他能听到。”
“爹!”司马茜叫声凄厉。“您听到吗?这些年来……女儿见您都难,直到最近……”
喉头已经哽塞,再也说不下去。
老蒲伴着韦烈匆匆来到。
“二公子!”老蒲也跪了下去。
韦烈见这情状,不由呆了一呆。
“庄主……”
“你岳父大人是中了无名剧毒!”
“我……岳丈?”韦烈大惑。
“先设法救人,别的慢慢再说。”
韦烈近床,只见司马长江已经奄奄一息,他不懂毒,也不会解毒,要找谷兰势所不许,远水救不了近火。苦苦一想之后,想到了一个姑且一试的办法,如果不灵,那就算绝望了,伸手抓向司马茜的头顶。
突如其来的动作,父女同时发出惊叫。
韦烈抓在手中的是司马茜的发簪,他不再开口,挽起袖管,用簪头在腕脉扎了一下,然后捏开司马长江的嘴,伸腕,腕血滴入司马长江口中。
旁边的三个人全惊呆了。
滴了十数滴之后,韦烈点穴止了血。
“韦烈,这……”司马长啸惶然发问。
“我曾经服食过辟毒灵丹,血中应该有解毒的药力,这是不得已的办法,能不能奏效不知道,我们等等看。”
司马长啸父女和老蒲起身。
四双焦灼万状的眼睛集中投注在司马长江脸上。
司马长江暴睁的眼逐渐和缓,胸部也停止了起伏,约莫半盏热茶工夫,他长长地喘了口气,人已清醒过来。
“爹!”司马茜噙着泪欢叫了一声。
“二哥,侥天之幸,你的贤女婿韦烈滴血救你。”
司马长江的目光射向韦烈,竟然露出了笑容。
“贤婿,难为你了!”
“是……是……”韦烈茫然,他不明究里。
“韦烈,我现在告诉你这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司马长啸瞄了他二哥一眼,然后才接下去。“二十年前,司马家发生了家庭变故,二嫂路秋萍不幸辞世,留下了一对孪生姐妹,就是小茜和小青,二哥悲伤过度,自闭精舍不见人,于是,我夫妻义不容辞负起了抚育她们姐妹的责任,之后,小青被路遥舅舅带走,以后的……你应该知道了。”
“啊!”韦烈深深点头,算是明白了事实真相。
司马长江的泪水顺眼角滴在枕上。
司马茜更是悲不自胜,原来三婶石蕴珠是三叔的原配,为了抚育自己,伪称是续弦,一瞒就是二十年。
毒伤不同于一般的内外伤,只要毒一解,复原极快,司马长江坐了起来。
“二哥,谁对你下的手?”
“瘟神裘一介。”
“又是他!”韦烈怒叫了一声。“小婿发誓要除灭‘大造门’,不容许这邪恶门户坐大荼毒武林。”
“很好,有志气!”司马长江竖起了大拇指。
“小婿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已经很久……”
“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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