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尧沉默了会儿,又带着点娇羞地说:“没想到你喜欢这样。”
紧接着,只听“嘟”的一声,电话被人掐断。
贺尧的脸色一变,破口骂道:“卧槽,他就这么对我!?”
时秦的眼神仿佛就像说“这不是很正常吗”。
贺尧回想起中途他拉着时秦去看美女,再回到原地,已经不见谢淮则的身影,莫名觉得有点古怪,但他没太在意,“算了不管他了,今晚酒会那个小姐姐还挺漂亮的。”
“咱还是快走吧。”时秦率先走在前面,似乎想离他远点,并不想和他探讨。
另一边。
江槐絮换上了酒店的浴袍,擦了头发出去,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她习惯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得半干,浴室水雾弥漫,将她干净的脸也熏出自然的绯色。浴袍宽松,浅浅露出锁骨的弧度,v领交接处,细腻的肌肤在灯照下像是会发光,线条隐约可见。
谢淮则瞥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
“我洗好了。”江槐絮拿着换过的衣物出来,出声提醒,似是觉得话没说完整,又道:“到你了。”
“嗯。”谢淮则关上电脑,随意地拿起换洗衣物。
擦肩而过的瞬间,江槐絮有点不自在。
她没多理会这种怪异的氛围,径直走入内间。
洗完澡后,江槐絮冷静了不少,躺在床边玩了会儿手机,倦意不知不觉升起。她迷迷糊糊中想到,长大后,谢淮则怎么跟个姑娘似的,进浴室都已经半个小时,这么下去快能跟她的洗澡时长相提并论了。
她记得以前两人在家,共用一个浴室,她经常排在他后面,但是他每次倒是挺快出来的。
前段时间她的作息很差,加上白天从渝南飞来覃市,再辗转几个地点,耗费了不少时间。慢慢地,困意席卷。
这会儿头发干得差不多,江槐絮也没有心力再去思考别的东西,本来还想跟谢淮则说声晚安,到底没撑住精神,沉沉睡去。
谢淮则出来的时候,往里间走进去,正好看见江槐絮侧躺着,眼眸紧闭,神情安然,看上去刚睡着不久。他在床边站定,两人身上穿着同款浴袍,莫名看上去很和谐。
江槐絮一只手放在外面压着被子,袖子滑落,露出手腕,因为侧躺的姿势,领口不安分地垮着,胸前的肤泽乍露。他眸色不明,忽然俯下身,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又将被子往上拉高,盖至她的脖子。
她的眉头舒展,嘴里不自觉含进一根发丝,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很舒适。
不知道想起什么,谢淮则很轻地叹息,随后伸手抚过她的嘴唇,将那根发丝抽开。也许指尖的触感过于柔软,他一时没有移开,甚至揉捻片刻。
直到江槐絮下意识蹙起眉,谢淮则才缓缓放下手,语焉不详地开口:“负心汉。”
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有一颗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江槐絮的眼睫。
谢淮则垂首,一个吻克制地落在她的眸上,恰恰将那滴水珠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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