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练剑的方法。”林子麓道。
这些天“本派第一懒的大师兄竟然由早到晚练了三四天的剑,而且还是跟苏师弟一起练的”成了寒陵山上的头号八卦。陆明彦起初不相信,拉上几个师弟躲在草丛里远远看见苏暮雪摆出挥剑的姿势而林子麓一脸认真的攥着他的手腕给他纠正,陆明彦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在做梦。
“看来大师兄跟苏师弟在下山这趟发生了些什么,不然这最水火不相容的两人怎么可能在一起练剑。”陆明彦一颗八卦的心熊熊燃烧,终于忍不住问起了林子麓,“大师兄你转性啦居然陪苏师弟练剑,这里面有何奸情快说来听听。”
当时林子麓正满头大汗从水缸里舀水出来洗脸,顺手就泼向陆明彦,“奸情你个头啊,你天天有空下棋贫嘴怎么不学学人家苏师弟好好练剑,给师父省省心。”
“哦。”陆明彦讨了个没趣,转身走开。
苏暮雪平日里很少跟陆明彦为首的一群闹腾鬼混迹一块,偶尔陪他们下下棋之外跟他二师兄贺梓敬倒是很合得来,大概是因为二人相似的笃实平稳的个性。苏暮雪夜里闲着就会读书,读到不懂的地方就会冒着雪去敲贺梓敬的门,贺梓敬总会煮水泡上一壶热茶等他。然后二人就会一面饮茶一面谈经论史。偶尔会相对无话,只是静静坐着,回神时相视一笑,也不觉得尴尬难耐。
那日二人捧着书把茶面上的热气吹散的时刻门“咚咚咚”地响了,贺梓敬觉得奇怪,除了苏暮雪这时候还有谁会找他。开门一看,林子麓一脸不快的站在门口。“大师兄?!”贺梓敬诧道。
林子麓直接绕过他,“苏暮雪你怎么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
苏暮雪放下茶碗,“有些问题想问二师兄。”
“有问题可以问我。”
“……”苏暮雪沉默了片刻,“你不懂。”
“我怎么会不懂!!”
苏暮雪随便翻开一页书,“‘君若以德绥诸候,准敢不服?君若以力,楚国方城以为城,汉水以为池,虽众,无所用之。’大师兄你解释来听听。”
“你……!好啊,苏暮雪你有种。”林子麓气急败坏地跑了。
贺梓敬待他走了,苦笑着看苏暮雪,“苏师弟,不是我说你,寒陵山上估计还没人敢嘲笑大师兄不通诗文,你是第一个。”
林子麓很生气。
火冒三丈。
怒火中烧。
大半夜他肚子饿了偷偷去厨房灶下烤了只鸡,想着美食应当与人分享,就兴高采烈地去敲苏暮雪的门。没有回应,林子麓透过窗纸发现屋内没有点烛火,知道他出去了就站在门口等,左右不见他来,手中的烤鸡终是冷透了,不知不觉打了个喷嚏。心中就莫名委屈起来。在派内逛了几圈找他,敲了几个师弟的门被告知苏暮雪夜里会去找他二师兄喝茶。
原本想说,“我烤了只鸡,冷了,可以再烤,你要不要吃。”后来见他一脸和穆的喝茶,甚至还有些眼神冷淡。开口就变了味。
何时有人敢这样对老子,林子麓照着身边的石碑踹了一脚,“唉哟!”又抱着脚叫唤。“他妈的忘了寒陵这块破碑是山上的黑云石雕的。”
第二日陆明彦去后院挖他藏在地里的酒,路过漱芳亭时看到苏暮雪一个人在练剑,没了林子麓的影子。陆明彦心中疑惑,折来折去找了几遍也没能找着他,寒陵派这么豆腐干大的一块地方,他能去哪呢?陆明彦眼睛咕噜一转想到一个地方。
红梅林里一片妧媚,暗香浮动。横梳枝条下果然有一人在舞剑,狠极的招式,剑身上笼着一层淡蓝的薄光。“大师兄,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从小到大,只要你跟师父闹翻了就躲到这儿,我早摸清规律了。”
“……”
中午用膳,苏阳这些天不常来,做饭的常鉴就把饭菜端去他屋里。陆明彦远远看见苏暮雪的身影跑过去在他贴在他耳后说了几句话。苏暮雪听后表情没有改变,陆明彦很疑惑,也不知道有没有奏效。
他说大师兄其实很孩子气很好哄的,只要你服软道个歉就没事了。
饭桌上林子麓寒着脸,苏暮雪一声不吭,只顾着吃菜。满桌子人觉得这气氛连白花花的米饭都难以下咽了。陆明彦为了缓和气氛,搜肠刮肚说了几个笑话,“大师兄你说好不好笑?苏师弟你怎么不笑?”言罢干笑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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