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先皇讨公道?爹不如说是自己想当皇帝,与安炀暗中来往,听那人的调遣,要我除去祁溟月,可你分明知道,即便真的杀了祁溟月,祁诩天也会查到是我所为,到时一样是死!你是要儿子去送死,来换你的痴心妄想!你以为少了祁溟月苍赫就会乱,就有你的用武之地了?就算你掌管苍赫军事机密,也别小看了祁诩天的能力,恐怕到时还没等你动手,便被祁诩天剐了,还等安炀和你里应外合?真是笑话!”
“你个逆子!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你是不想活了,眼下只有为父可以救你性命,你还敢忤逆我!”
“爹还真是大言不惭,筹划了那么多年,最后牺牲了儿子,什么都没得到,还要陪上全家性命,梓麒真是为你不值。”
“你什么意思?你对祁诩天说了什么?”
“不用我说,你早知祁诩天非易于之辈,难道还不清楚,他表面看来越是平静,爹的处境越是危险,他已知我与蛊毒有关,难道还会放过你,慢慢查明一切等你行动?爹可别忘了,他是苍赫帝,以狡猾善变闻名的祁诩天。”
“你。。。。。。你等着,若我死了,你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多谢爹的提醒,梓麒会替你杀了祁溟月,祁诩天我也不会放过。”
“只要你杀了他们,爹成功之日,定会让你成为太子。”
太子?谁在乎那太子之位,韩梓麒想到那日他爹的话,眼中的冰冷之意更重了,他杀人,只是为了自己。
在暗处遥望宫人们忙碌的身影,他的眼中又恢复成了一片平静淡泊。
田猎之期,不远了。
第三十七章 路途
夏日的艳阳落下,秋日已至。初秋向来是苍赫的田猎之期,往年由于祁溟月年岁尚小,加之他也不想被抱在怀里参加田猎,便不愿参加,故而祁诩天只带了文武百官随行。
今次却与往年不同,祁诩天下令宫内所有皇子公主与品级高的妃子随行,并且还宣布,将于田猎期间审问关押地宫之内的安若蓝和韩冀。
这旨意一下,群臣哗然,纷纷猜测此次的田猎恐怕便是安贵妃与韩大人最后之期了,既然陛下有意在群臣面前惩办他们,便是意味着下毒之事确实属实,且不止安若蓝,连韩冀都牵连其中。
平日里与韩冀交好之人都心中忐忑,唯恐牵连自身,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等到了田猎之期。
连着准备了一月之久,才正式出行,王撵仪仗马匹随行,宫中侍卫,宫人厨子,随行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往行宫的所在已行了一整日。
一路上祁诩天都在王撵之中未曾露面,前后随行的官员一边打量着前方陛下的座驾,一边探首身后被人看守着的囚车,脸上神情很是精彩,让坐于王撵内的祁溟月看的兴味盎然。
“父皇,才发现你的臣子们十分有趣,你瞧那个,骑在马上的身子都软了,恐怕平日是与韩冀往来甚密的,眼下在担心自身安危了吧。。。。。。再看左边那个,他。。。。。。”还未说完,身后之人手臂一伸,猛然间把他扯进了怀里,“溟儿在父皇身边,为何却总是瞧着外面那些男人,莫非父皇还不如他们好看?”
放下掀起一角的帘幔,祁溟月顺势靠进身后之人的胸前,侧首说道:“父皇又不讲理了,溟月只是头回出宫,兴致高了点,父皇明明知道,还问这话,难道是昨日还未满足?”
暧昧的话语和逐渐转低的语声,让人闻之遐思,祁诩天却双手环在少年腰间,低下头在他耳边舔吻了一下,语带抱怨的说道:“一日未真正吃了溟儿,父皇便不会觉得满足,昨夜虽也不错,但同溟儿的那里相较起来,仍差的远呐。。。。。。”
他在说话时,还时不时吸吮着嘴边白嫩的耳垂,说到其中那两个字,还尤其的加重了语气,显得异常暧昧情色。
祁溟月自然知道“那里”指的是何处,上回差点便遂了父皇的心愿,却不料遇上了安若蓝这件事,因这连心,父皇已多日不与他做那些亲密的举动,最多也只是亲吻罢了,想是忍的辛苦,昨日夜里替他纾解了一回,但恐怕父皇还记着上回在他身上弄过的那处,那时用了白芙,只差一点便真要进入了,怕是如今仍在为此事懊恼呢。
祁诩天想起昨夜在溟儿的手中释放出了欲望,但仍觉不满足,差点便失控要了他,溟儿虽不会介意,但他却担心溟儿的身子不知能否承受的起,如今又身中连心蛊,更是让他不敢肆意做出亲密之举,就怕一时控制不住,伤了他。
此时见溟儿坐在怀中乖巧的模样,侧首露着一截白皙的脖颈,那微扬的弧度异常惹人心动,心念一动,已张嘴吻了上去,只能看着如此的秀色却不能妄动,越是束缚心底的欲念,那欲念便越是强烈,身下已胀痛起来,恨不得在此处便能剥开他的衣衫,露出那具曾细细欣赏吮吻过的美丽身子,好好品尝一番。
颈边的吻让祁溟月感觉一丝疼痛,心道父皇怕是真的忍不住了,才会如发泄般的吻的如此重,但痛的同时心底又溢出一丝甜蜜,知道父皇如此强烈的需求着他,不得不承认,胸口的那种感觉是类似骄傲的满足感。
这样的父皇是属于他的,没有任何人见过的,被情欲折磨却不敢妄动的父皇。。。。。
转过身,抚着父皇因欲望而充满危险魅力的脸庞,伸手解下他的发冠,又慢慢扯开式样繁复的龙袍,露出浅麦色的肌肤,伸出舌在父皇胸前的突起上舔了一下,感到身下的灼热变得愈发硕大,微抬起头,向祁诩天露出含有深意的微笑,“都这样了,父皇还等什么?”
“父皇也想好好品尝溟儿的滋味,简直是日思夜想。”祁诩天眯起了眼,表情愈发危险,勾起的唇有着不怀好意的浅笑,“但是溟儿身有连心蛊毒,父皇怕你受不起,不如换种方式为父皇解决如何。。。。。。”
他的指尖抚上了祁溟月的唇,在那淡粉色的唇瓣上缓缓磨蹭着,随着祁溟月微微张开的缝隙探了进去,勾起他的小舌与指尖纠缠,湿润温暖的口腔内壁让他眼中的欲望更显深沉,看着那红润的舌若隐若现的吞吐着他的手指,祁诩天再也无法按耐,解开身下的束缚,将灼热的坚挺展现在溟儿的面前,语声低哑,“这都是溟儿惹的,须得溟儿来解决才行。。。。。。”
随着他的话语,幽暗深邃的眼眸紧紧注视着身前的祁溟月,形如同实质的眼神让祁溟月感到脸上一阵火热,似乎已被那热度烫到,他忽然不敢正视此刻的父皇,如此危险却撩动人心的脸庞,叫他不敢多看,唯恐亦陷入那狂热的欲念之中。
蹲下身,含住他勃发的欲望,感觉到它在口中的热度,和父皇身上的气息,还有父皇噬人般灼热的眼神在他脸上探索着,这一切都让他心跳加快,脸上因热度而泛出红晕,他尽力吞咽着口中之物,盼着尽快为父皇解决,生怕一会儿行宫便要到了。
祁诩天看着他努力认真的小脸,微红的脸庞因他的硕大而鼓起,唇舌并用的在他身下动作着,感觉到那处柔软温润的内壁,还有他灵活顽皮的小尖,祁诩天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把身下的欲望又朝他口中挺动了一下,随着他的双眼泛出湿润的红潮,祁诩天停住身子,弯腰捧住他的小脸,克制着情欲轻喘着问道“溟儿可是觉得辛苦,难受吗?”
微微摇着头,祁溟月半吐出口中的硕大之物,含不住的唾液还有欲望前端分泌的体液,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身下的纯白绒毯之上,愈发红嫩湿润的唇瓣透出诱人的光泽,祁诩天眸色一黯,微微使力把他的头按到腿间,让身下的欲望再度进入溟儿那令人销魂的小嘴中。
欲念蒸腾的热度和情色之味盈满了整个王撵,被帘幔密密的遮挡在其中。
骑在马上,随着王撵一同前进的刘易先前忽然听见身旁的座驾中传出了细微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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