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听闻桓东君今夜上黑木崖参拜教主,都各自备好了礼物打算找时机巴结。现在忽然奉诏上崖,礼物自然随身携带,不想在此处碰上。两人也没多想这桓大总管为何无故半夜下崖,只赶紧掏出礼盒争先恐后的呈上。
桓东君含笑接过,随手递给长六,道:“承蒙教主抬爱,授桓某总管之衔,以后还要同两位长老一道尽心侍奉教主。”然后也不忘应承二人,道:“下次桓某见到教主,必定替两位长老转达此番忠心之意。”
见那二人眉花眼笑,桓东君这才不慌不忙的携了东方不败换乘最后一级竹篮。
如此再无阻拦,众人顺利下到崖底。路边早有人赶着一辆马车牵了数匹快马等候,桓东君同东方不败上车,其余人等各自上马,往日月神教势力外围疾驰而出。
马车十分宽敞,可坐可卧,内中还备齐了几案茶水等物。东方不败靠在桓东君怀中,道:“这条路不像是通往你的庄院。”桓东君道:“那处庄子正在熏艾草,驱赶尸臭,眼下还不能住人。”
东方不败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笑不语。
马车固然平稳,但行在崎岖的山路上难免颠簸。东方不败枕在桓东君的臂弯里,吸着他衣料上沾染的艾草香味,忍不住上下眼皮打架,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日清早,东方不败如平常一样早早醒来,睁眼瞧见自己同桓东君一道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两人外衫都被除去,只换了干净的里衣。他透过纱帐四下打量,只见房间内布局雅致,各样摆设也都颇为华贵,只是除家具摆设外再没什么多余的东西,由此猜测此间当是某家客栈的上房。
又转头瞧桓东君,见他呼吸平稳,像是睡得正沉。东方不败心念一动,从薄被下面伸出手,沿着他的腰侧往他大腿根部慢慢摸去。指尖已经碰到那火热的中心地带,正欲伸手握住,原本熟睡的桓东君却突然睁眼,猛的抓住他的手,翻身把他压在下面。
东方不败嗔道:“你装睡的本事倒挺高。”
桓东君在他唇上轻啄几下,道:“不是装的,你动作这么大,小生若再不醒,就要惨遭教主施暴了。”
东方不败登时脸红,在桓东君肩上轻捶几下,道:“还说不是,上次在永定州的庄子,我刚伸手你就醒了。”那一次东方不败伸手欲点他的睡穴,也是这样给他突然抓住。
桓东君道:“那次是装的。那晚你我初次同床,我心绪激荡,又惦着你的伤势,怕夜晚翻身时压着你,怎能睡得着?”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心里倍感受用,柔声道:“桓郎既然醒了,眼下你我还有些该做却还没做的,是不是也一并做了?”
说完这话,东方不败双手环住他的脊背,含情脉脉的望着,媚眼如丝。
桓东君的火热顶在他大腿上,早已硬邦邦的。他却苦笑道:“今日还要赶路,车中颠簸,现在图一时爽快,往后一路上你都得吃苦。”
东方不败闻言,挺身将桓东君反压在下面,两人姿势顿时调转。东方不败解开他的里衣,顺着他的胸口往下吻去,一面缓缓说道:“如此,便让奴家服侍官人吧。”
桓东君按住他的身子,说道:“你真的是日月神教的东方教主么?怎么同传闻中差了许多?”
东方不败仰头看着他,道:“桓郎现在才发现,已然迟了。”又道:“你……不喜欢我这样?”
桓东君道:“正是喜欢得紧,才定要把你拐回去。”说完,拉起他的身子,重重吻上他的唇。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做。
两人洗漱完毕,东方不败坐在镜前梳妆。桓东君从后面揽住他,往他脖子上扣了一圈玉石项链,冰凉凉的。那玉石呈浓郁的紫色,扁平状,每颗都有两倍拇指指盖大小,共分三层,皆雕成不同形状的魏紫花瓣,如此正好挡住东方不败喉间的凸起。他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十分喜欢。
桓东君道:“暂时想不出别的法子,便做了这个。”说着,抚上东方不败的脖子,又问:“觉得紧吗?我这里还有几颗,可以配得长些。”
东方不败摇头,问道:“这是你做的?”
桓东君点头道:“我在洛阳住了近一个月,大半时间都在做这个。因手边没有现成的紫玉,于是在店铺里寻了个玉雕,凿成几十片,才做出这么一串。”
语毕,只见东方不败眼光一闪一闪的,清澈见底,配上紫玉饰物,又被初升的阳光映在脸上,真真宛如瑶池仙子,桓东君瞬间竟有几分失神。
二人用过早饭,没有立刻出城,反而一起上街逛起商铺来。
东方不败走出客栈,认出京城的几座标志建筑,果然是一派繁华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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