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让岑锐给她的离婚协议,她根本就没有在上面签字。
他们谁都没有签字,所以只是一份空白文件。
提到离婚协议,虞清晚眼睫颤了颤,没有说话。
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在意当年他让岑锐给她的那份离婚协议。
当时她手术之后清醒过来,有多想第一眼见到他,偏偏他却一次也不来,甚至连走之前的那些东西都是让岑锐转交给她的。
论起狠心,他才是不输给她。
明明时过境迁,只要想起来,心口便还是忍不住泛起钝痛。
虞清晚轻吸一口气,抬起睫,用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望向他:“那麻烦贺老板让人再打印一份,明天转交给我就好。”
话落,贺晟的眸色当即沉了几分,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女人的侧脸上。
这四年过去,她的确变了很多。
增长了阅历,丰富了学识,再也不是从前娇弱无依的虞清晚。
相比起几年前的青涩,她烫了卷发,眉眼也比从前更加自信从容,不再透着从前的病弱温软,却更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当然,脾气也见长了不少。
四下无言,空气安静半晌。
贺晟又逼近她一步,嗓音依旧漫不经心。
“想离婚,去找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
虞清晚感觉到电梯里的气压降低,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
她眼睫颤了颤,故作平静地移开视线:“这些应该跟贺老板没关系。”
贺晟挑了下眉,目光依旧不依不饶地追寻着她的视线。
“我说过,这个称呼换在其他地方叫。”
话落,虞清晚顿时一噎,因为他这句轻飘飘的话,脑海里瞬间涌现出无数画面,一阵热意不受控制地从脸颊升起。
恰巧在这时,电梯门打开。
像是溺水的人突然被打捞起来,虞清晚回过神,快速绕开他往外走。
贺晟跟在她身后出了电梯,看着她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轻勾了下。
虞清晚按照房卡上的号码找到房间,然后拿出房卡。
这是她第一次住这家酒店,不知道是不是房卡感应的区域不对,刷了几次也没刷开。
下一刻,手被人从身后握住,男人的长指骨节分明,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细白的指尖,带着她移动到门锁最下方的位置,轻轻一扫。
“滴——”
清脆一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打开了。
明明房门已经打开,他还握着她的手没松开,酒店走廊的灯光从头顶洒下,男人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仍然闪着冷淡的金属光泽,体温顺着肌肤相贴处缓缓渡过来。
清冽熟悉的气息混杂着浅淡的酒气,四面八方地将她包裹起来,紧贴着她的后背。
虞清晚脑中的弦却不受控制地绷紧了,呼吸也不自觉乱了几分,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空气安静到仿佛能听见她逐渐加速的心跳声,仿佛刚刚被从水里打捞起来,短短几秒的时间,又重新坠了回去。
她咬紧唇,刚想出声,就听见贺晟慢条斯理地开口,嗓音低沉磁性。
“不请我进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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