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诗雅终于追上了李渊,她一把揪住李渊的衣领,将李渊掀翻在地,用木剑抵住李渊的咽喉。“你也歧视我们女人,看我今天不杀了你。”
“哎呀不敢了,饶命呀。”李渊大叫着。
杨广跑上前,拉着窦诗雅的胳膊。“算了,算了,别闹了。我们还得回家准备准备,随皇上出征呢。”
“不行,今天我非要教训教训他,出出我胸中的恶气。”窦诗雅扬着头说。
没等窦诗雅说完话,她突然听到了一阵抽泣声,原来是李渊躺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看你你看你,十几岁的人了,竟然哭起来了,真没意思。”窦诗雅收起木剑,放开了李渊。
李渊躺在地上,想着自已自从没了父亲以后,谁都敢欺负他,连一个女孩都欺负他。他越想越伤心,禁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们回家准备一下,还得赶紧回来呢。”杨广上前拉起李渊。
“可我不想去。”李渊说道。
“为什么?我想去还去不成呢,你为什么不想去。”窦诗雅问道。
“因为我就是不想去,我去了母亲一个人呆在家里多寂寞呀,我只想呆在家里陪母亲。”
“你真没出息,这次是陪皇上出征,多么荣耀的事,你竟然不想去,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杨广不解的说。
“好了,好了,我刚才做的不对,向你陪不是,这次西征你一定要去。既然皇上让你们去,你不去会惹皇上不高兴的。”窦诗雅拉着李渊的手说。
看着窦诗雅,杨广突然想起了萧玉婉。他记得萧玉婉连男孩子的手都不敢碰一下,见了男人也是躲躲闪闪的。那些南边来的女孩子们和我们北边的女孩就是不一样。
当庚季才气喘嘘嘘感到皇宫时,见到了宇文邕和杨坚正在等他。
“陛下找臣有事。”
“是呀,这次朕要西征突厥,你给朕说说看,是凶是吉。”
“这个,这个,这个┈┈”庚季才有点结巴了。
“但说无妨,说错了朕不怪你。”
“从天象上看,星象很乱,气象也较乱。前几日臣夜观星像,似有金星犯日,恐怕于主不利。近段时间长安城上空一直有杀气,至今未散,而南边的天象则相对较为平静。”
“此话怎讲?朕不太明白,说得明白点。”
“陛下这次不宜西征,也不易呆在长安城,宜南巡以避杀气和混乱的天象。”
“朕的决定是不容更改的。你的意思朕明白了,你下去吧,还有你,普六如坚,你也下去吧。”
看着李坚和庚季才离去,宇文邕转过头喊道:“来人。”
一个内待急忙跑了过来。
“朕想休息一会儿,来人一概不见。”
窦诗雅送走了杨广和李渊,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她想找舅舅宇文邕,看有有没有机会陪在舅舅身边。她开始在宫中寻找宇文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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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传授玉剑训太子 五道大军击苍狼
宇文邕一个人呆在屋里,他思绪万千,他心中有种不安和不祥的感觉,这种感觉最近越来越强烈。这种不祥的感觉也是与最近长安城中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是分不开的,首先是他的兄弟齐王宪,放弃兵权,闭门在家,养起病来了。这个齐王宪,文才武略样样都行,而且战功显赫。他对齐王宪也是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既喜欢他,又本能地防范他。因为这个齐王宪的声望太隆,必将对他的无能太子宇文斌(贝)是个不利的因素。他们宇文家族自从太祖宇文泰去世后,后面的几个皇帝都是宇文泰的儿子,也就是说都是兄弟之间互相传位,而不是儿子继承皇位。一旦自已有个三长三短,没人能阻挡得了太子宇文斌(贝)的叔叔齐王宪的专权。就像当初太祖宇文泰去世后,没人能够阻止他的叔叔宇文护的专权。最后如果不是自已设计杀死宇文护,连他自已也说不清楚能不能活到今天。
再就是前几天去御膳房的路上发现了一包遗失的毒药。虽然宫中为此大搜了一次,并且盘询了大量宫中人,到现在还没个结果。
还有,他的改革面临着危险,压制他的鲜卑同胞去讨好汉人、丁零人、羯人、氐人、羌人、突厥人、匈奴人等其它民族,他会被自已的最亲密的人所唾骂,他们会想方设法来攻击他这个鲜卑人的皇帝。长安城中最近谣言不断,都是不利于周国江山稳定的。尢其是这二天通道观李树和杨树同时开花,百姓观都如潮,更增加了许多谣传:“李树杨树二芬芳,百年潜龙云天降。”“杨柳树上柳絮飘,李子树上花妖绕,絮飘落地随泥去,花香余味谁知晓。”这二句诗是什么意思,没人知道,他宇文邕也不知道。
想到这些,宇文邕心中更烦,他不知道如何处理长安城中出现的这么多复杂的问题。中庸,如何才能做到“不偏不倚,执允中正”,圣人也难以做到,人活着就不免要犯错误。关键是谁犯的错误更少,谁就更聪明。
长安城西北角的铸剑坊。独孤盛几个月来吃住在这里,忘我地打制着那柄剑。今天他的剑终于制成了,他握剑的手有点抖,他拿起剑放在眼前,透过熊熊的炉火,他看到青色的剑发出暗暗的亮光,剑身上有许多细长的纹路,像流水的波纹,他觉得好看极了。他想起产次高颖说的什么剑,就是‘文若流水不绝’。
他很高兴,拿起一块布,使劲地擦着。他听说最近要与突厥打战了,杨广也将随军出征,一定用得上这把剑。
太子宇文斌(贝)在他的正阳宫里像只困住的老虎,烦躁地走来走去。上次郑译给他出主意,说可以买通御膳房的厨子,下毒害死宇文邕,这样可以使自已提前登基,避免被废的悲剧发生。他知道,一旦被废,只有死路一条,与其被废而死,不如反击一下。对他父亲宇文邕不满的不仅是他一个,许多鲜卑将领早就不满了,更何况他这个太子。可那个无能的郑译,竟然在去御膳房的路上将毒药丢失了。
听到这个消息,宇文斌(贝)也慌了神,马上命令郑译回家装病,自已也呆在正阳宫不敢出门。好在皇上的心思全放在西征上,这几天过去,好像风平浪静了。但下毒一事,是绝不敢再做了。
五月的天气开始热了起来。周国西征的军队很快就各就各位了,并源源不断的向前线开去。宇文邕觉得自已也该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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