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蔵不由叹了一口气:“要是庞德宝能留下来不走,周秉再去帮你陈姨娘,那就是皆大欢喜的事了!”
沈穆清知道他还是在遗憾自己和萧飒的事,只得笑的安慰她:“遇事哪能总指望别人!”
沈蔵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静姝什么时候来?”
沈穆清配合着沈蔵转了话题:“说是正月初六就启程,二月上旬应该可以到了。”
“她有士大夫脾气,你把靠花园的绿萝院收拾出来给她落脚,屋里的幔帐,甲板帘子,窗纱都要换一换……”
“您就放心吧!”沈穆清笑道,“我曾经和她待过一段时间,她的脾性,我也略略知道一些。已让人屋子重新粉了,雪洞似的,多余的家具都般了出去,就留了一个前期的填漆床,一张花梨木的大画案,两把太师椅……。”
两人说着,沈蔵再也没有提周秉的事,沈穆清却开始精心为陈姨娘挑选一个合格的人。
……
转眼间,到了腊月节。
沈穆清亲自下厨熬了腊八粥,听雨轩不分尊卑,大家用圆桌围了好好地热闹了一番。
到了晚上,庞德宝领了一个提着西红柿毡包的妇女来给沈穆清请安。
“七少爷的年节礼已经送到账房,郑妈妈是专来给您请安问好的!”
听说那妇姓郑,沈穆清不由仔细大量起那妇人来。
三十七、八、的样子,乌黑的头发疏到脑后,结结实实的绾成了一个圆髻,皮肤白净,神态肃穆,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
沈穆清客气地请那位郑妈妈坐下来喝茶。
郑妈妈道了谢,然后恭恭敬敬地给沈穆清行了大礼,这才半坐了一旁的锦杌上。
“姑奶奶,我们家少爷特意让我来给问安。”她笑着开口,“还让我带了些东西给姑奶奶。”说着,从毡包里掏出一个黑漆描金匣子递给一旁的英纷。
英纷忙收了。
“有劳妈妈了!”沈穆清和她寒暄着。
英纷拿了一个水红色的荷包出来递给郑妈妈。
郑妈妈忙起身接过荷包,谢了沈穆清的赏。
又道:“我们家少爷还让我求姑奶奶一件事……”说着,看了看屋里服侍的。
说到了“求”字,只怕是为难的事?
沈穆清思忖着,就遣了身边服侍的。
郑妈妈就笑着从毡包里掏出一封信和一双半新不旧的男式黑色口千层底的布鞋来递给她。
沈穆清吃惊地指着那双布鞋:“这是……”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郑妈妈笑着道,“这封信和这双鞋是我来的时候少爷给我的,还吩咐我,让我务必求姑奶奶收下。”
什么事,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沈穆清满腹疑惑的接过了信和鞋子。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打开信,郑妈妈已站了起来:“姑奶奶,我我就告辞了!”她解释道,“我是奉了我们家大太太的嘱托,去甘肃看少爷。少爷身边没有能用的人,特意派了我来给姑奶奶捎些东西,请个安,我还要赶回临城。
这离过年也不过二十天了……。
沈穆请也不好留她,叫了英纷,让她送郑妈妈出去。
郑妈妈给沈穆清行了大礼,然后随着英纷退了下去。
沈穆清打开信。
几句公式化的问候语之后,萧飒就向她抱怨,说甘肃的针线班子手艺差,做的鞋穿不了几天就托了底,当初要她指个婆子让他带回甘肃,她不干,现在好了,他连合脚的鞋都没有。让她照着带去的布鞋帮他做几双鞋,十五之前他会有朋友去甘肃看他。让沈穆清把做好的鞋交给庞德宝,给他的朋友带到甘肃去。
沈穆清望着炕几上的那双鞋,完全无法掩饰自己的惊愕。
英纷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双男人的布鞋散落在屋子中间,沈穆清气呼呼地在屋子里绕圈圈。
……
那个黑漆描金匣子里装的是两支儿臂粗的人参,送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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