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服的拉链滑到腰部,锁骨处坦然,被一只大手覆盖,继而是绵软之山。
他掌心的饱和度犹如满城春水,想狠狠搓碎,又怕破坏一派好景色。
陆恩熙腾出手,抓紧他手指,用力往外掰,“放……”
只一个字,便被他趁虚而入,口中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填满。
接着是搅乱和侵犯,如蛮夷入境,横扫原来的平静安好,疾风骤雨悉数降临在方寸之间。
耳畔的叫喊并未减弱,反衬这里犹如在演动作激烈的默片。
陆恩熙身心承受着莫大的煎熬,指甲发狠的往他身上戳,想给他戳出窟窿。
抵不过他的力量,陆恩熙渐渐示弱,手臂被他压的又酸又麻,手指没能伤到他,反而快要把指甲给折断。
她在心里嘲笑,与虎谋皮,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司薄年抬手摸她的脸,摸到一片潮热。
动作停顿,他停止唇齿的撕咬,“哭了?”
陆恩熙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总之就是憋屈,她倔强的别开头,不说话。
司薄年松开手,丢开褪掉一半衣服的女人,“和以前一样!”
像个木头!
陆恩熙缓缓的转过身去,蜷缩双腿,抱紧双臂把自己变成刺猬的模样,眼泪滑过鼻梁,一滴又一滴。
漆黑无底的夜,只有她微微起伏的后背在提醒司薄年,刚才的行为已然构成冒犯。
司薄年更是烦躁。
要玩儿潜规拿项目的是她,关键时刻秀节操演贞烈的还是她。
搞的好像他在强爆,真特马的糟心。
司薄年烦闷的掀开帐篷帘子,附身走出去。
身边的位置空了,陆恩熙心里好像也空了一个洞,她看着那片被男人睡过的地方,暗暗咬一口手指,用力很大,咬出了血腥味。
她做不到。
做不到……像孙悦那样欢欢喜喜爬上贾宴清的床,更做不到像韩静雅那样,哪怕被临时送给他人,依然笑靥如花。
她的自尊如高耸的华山,阻止她成为某人的玩物。
可是,她得逼自己迈出这一步。
司薄年不会把她当成大小姐了,她再也没有身份的庇护,和从头开始往上爬的女人没有分别。
比起来贾宴清和王景川,司薄年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只要,放下尊严,迎合讨好。
陆恩熙软软的坐起来,找到手机,想了好几分钟,给司薄年发消息。
【你要不要回来?】
司薄年没回。
陆恩熙握着手机,不亚于握着定时炸弹,想到他的秉性,又咬牙发了一条。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会反抗。】
每一个字都是大写的耻辱,足以碾碎她的骄傲。
司薄年仍然没回。
既然决定了,就做的彻底一点。
陆恩熙放下手机,掀开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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