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没有将她当你的女儿了,不是吗?在十年前,你就抛弃了晓忆和她的母亲。你现在来找晓忆,不过是想把它当作你商业联姻的工具。”
“住嘴,我的家事不用你来评论。”左文颂恼羞成怒,“即便商业联姻又如何,至少晓忆吃得好,穿得好,比跟着你这个穷小子受苦的好。”
“晓忆从不稀罕当什麽上流社会的富太太,她只想要一个爱她、疼她、懂她、能和她相守一生的人,即便是吃苦,她也会甘之如饴。”
“命都没有了还怎样甘之如饴?”左夫人不屑地撇嘴。
“什么叫命都没有了,左夫人,请你说清楚?”左夫人的话让辰亦阳一惊,追问道。
“哎,既然说得这份上了,那就对你说实话吧,”左文颂叹口气,一脸沉重,“不是我们不讲人情一定要阻止你们在一起,而是晓忆患上一种奇怪的病,惟一能治疗的是德国的卡宾大夫,但他现在已经退休了,不轻易给人治疗。高家和卡宾大夫有点儿交情,答应晓忆和礼信结婚后找卡宾大夫帮她治疗。”
高熙文,高氏集团的太子爷,左文颂为晓忆选定的联姻对象。
“我没有听说晓忆患了什么怪病。”辰亦阳不信。
“就知道你不相信,这是病历,你自己看吧。”左文颂递给辰亦阳一个牛皮纸袋。
辰亦阳脸色苍白地看完病历,当晚向左晓忆提出了分手。
……
“晓忆,你怨我恨我都没有关系,我只希望你能健康地活着。”辰亦阳喃喃低语,想起晓忆转身离开时眼里的漠然,他心如绞痛。
“亦阳,可以进闸了。”卡伦斯——辰亦阳的经济人对他道。
辰亦阳有着一副好嗓子以及超卓的音乐领悟力与表现力,他前段时间参加了一个由国际知名音乐公司举办的新秀歌曲大赛并夺得了冠军。音乐公司想培养他,捧红他,把他推象世界的舞台,但公司也是有条件的,他必须出国学习专业知识。因为晓忆的关系,辰亦阳一直犹豫不决,他不想和晓忆分离。可是现在知道了晓忆的病情,辰亦阳做出了选择。
“医学界的传奇卡宾大夫前天去世了。”一个男人拿着报纸对身边的人道。
“我们医学界失去了一个泰斗,”他的同伴惋惜地摇头。
卡宾大夫?辰亦阳脚步一顿,这个卡宾大夫不会是要帮晓忆治疗的卡宾大夫吧?如果他去世了,晓忆怎么办?她的病只有卡宾大夫才能治疗啊!辰亦阳心中一紧。
第一个男人吃吃笑了起来,“我忽然很想看左文颂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表情。”
“你说那个伪造病历的左文颂?”
“不就是他。仗着是我们医院的医药提供商,非要我帮他伪造一份假的病历,他女儿还真可怜,明明没病非要给安个绝症。不知道老家伙想用假病历糊弄谁。”
没病?晓忆没病!男人的话炸得辰亦阳的脑袋轰然做响。晓忆没病,一切不过是左文颂拆散他们的奸计,辰亦阳悔恨不已,他怎么这么容易就中了左文颂的奸计,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深爱的女孩子拱手让给他人。不行,他要阻止,他要夺回他的新娘。辰亦阳丢下行李,向机场出口处跑去。
“亦阳,你干什么?你要到哪里去?”卡伦斯着急地提起行李追上去,“飞机要起飞了。”
辰亦阳不管不顾地跑出机场,拦下一辆计程车,飞快地驶向教堂。
“希望还来得及。”辰亦阳紧张得手心开始冒汗。
计程车慢了下来,“怎么回事?”
“前面出车祸,堵车了。”计程车司机回答。
堵车?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堵车?上帝啊,你真的连让我挽回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辰亦阳掏出一张钞票递给司机,然后下车跑向教堂。
“晓忆,等我!”辰亦阳在心中不断地企求着。
……
左晓忆坐在计程车中,看着教堂大门口慌乱从出来的人群,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左文颂想用她来换取商业利益可是打错了算盘,他以为她和这个身体的母亲一样软弱可欺吗?她之前乖乖地任由他们摆布,不过是为了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给予狠狠的一击。新娘子不见了,看他怎么向高家交代,看他还有什么脸面来面对来观礼的一众商业名流。
看到左文颂吩咐手下开车到处找人,左晓忆笑得讽刺,好一堆热锅上的蚂蚁。左文颂不知道他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做在一旁看自己的好戏。
“师傅,开车吧。”戏看够了,左晓忆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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