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住在这呀?”
“嗯!”
施刑人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你很有趣,”说着他走近我,“也很让我好奇!”
身后是墙,退无可退,就这么壁咚到墙上。
叼着烟的脸浮现错愕之色,这该死的氛围感!
又让我想起了张佑林那狗比带来的压迫和那段深以为耻的遭遇。
这家伙。。。
靠近了,借着灯光,我发现这家伙的瞳孔很小,眼白很大,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
绷带似乎很崭新,要么刚缠上,或者说刚换了新绷带。
“哥们!咱不要这么基情好不好,做个正常男人行吧?”
“呃?”
“菊花不少,何必独恋一朵!你真好这口,我给你介绍个朋友,他叫老鸭子,一听名字是不是就有感觉了?”、
我嬉皮笑脸地把要命的氛围打散。
“你的确很有意思!”
施刑人走向旁边,蹲下身子,检查水牢里的情况。
而他背过身去时,我眼底的寒光凌冽。
这家伙不足为惧!
从刚才躲避拳头的反应来看,要是我全力出手,锤翻他应该不成问题,所以方才才如此自信地和他胡侃。
“刚才的养蛊理论挺合适。”
施刑人站了起来,随即看向我,问道:“你大晚上来这里做什么?”
“呃。。。”
“随便逛逛。”
“说真话吧!弯弯绕绕没意思。”
冷风吹动了施刑人的衣摆,棺房建筑也如匍匐在大地的黑棺,压抑的气息随风卷走温度。
“来见个朋友。”
“朋友?这里面?”
施刑人指了指水牢。
“不是,”我摇了摇头,“他应该在你手上!戴着一副破碎的眼镜,说话有点文青,像个冤种。”
绷带施刑人歪了歪头:“有点印象,你想救他?”
“拿什么救?”
听到这话我连连摇头,我嫌命长了差不多。
“我和他不熟,也就一般朋友关系,只不过来园区的一路上,培养出不少感情,于心不忍,想见见他。至少确认一下他是否还活着。”
冷风卷起烟灰飘到远方。。。
手中夹着的烟即将烧到尽头。。。
施刑人纹丝不动,直到我脖子都酸了,才开口道:“你是喜欢他吗?”
啊?
这话有点猝不及防,但介于刚才一直跟他提菊花什么的,能想歪似乎又很合理。
于是,只能蛋疼地回答道:“差不多吧!但我俩之间是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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