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久得我都要支持不下去,昏厥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懒懒道:“哦——是吗?那么爱妃有没有什么办法向朕证明他们确实是朕的孩子呢?”
我深呼一口气,终于镇定道:“滴血认亲。”在这种时候,我不能有任何退缩和差错。
“滴血认亲?”众人疑惑地重复。
“是,皇上。”顿了顿,我继续说:“臣妾听说,有血缘关系的父子把血滴入清水里,会迅速融合。”上帝保佑,希望在电视上看的滴血认亲的桥段不是杜撰的,否则我的小命就没了。
王贵妃正想质疑,一向不管后宫之事的桓贤妃突然出声:“皇上,臣妾也曾听说过在汉时有人曾用此法,臣妾想这应该是有根据的,俗语说的好,血浓于水。皇上还是试试为好。不要错杀了自己的亲儿。”
“可是这只是贤妃你的一己之见啊,没有任何证据——”
“够了!”司马睿冷冷地打断王贵妃,“来人,去把三皇子和两个公主带过来。朕要滴血试亲。”
突然,他看向我:“爱妃,如果不是真如你所说的,朕也保不了你了。”
我低头,恭敬道:“臣妾知道。”
众人屏住呼吸,紧张地看向铜盆中的血液,我冷眼看这些人,不知道她们其中是在看几滴血不相融,多少人能心善地期望它们相融?
终于,有个女声喜极道:“融了,相融了。”
王贵妃一个劈头打了宫女:“又不是你担保,你高兴个什么劲啊。”
我看向委屈的云影,那个傻丫头,肯定是为了心急了都忘了她是谁的侍女了。
这时司马睿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命令道:“来人,把皇子和公主安置道霄窕宫,以后便由贤妃教导。朕乏了,你们也散了吧。”
众人跪到:“是,皇上,臣妾告退。”
我抚抚自己的胸口,好险好险。电影电视剧这个没骗人。吓死我了。
我前脚才踏进久年轩没休息多久,那个磨人的小金主又闯上门来了。
一见到快要累死的我,他就气愤道:“你这个笨女人,你是不是傻了还是没脑子,这种事还想自己出风头,你不怕你的小命没那么硬吗?!你以为你是谁,还想做大善人……”
我这几天精神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实在没力气和他计较——
周边突然安静了很久,我睁开眼,还以为他走人了,谁料,那个小屁孩以一种很古怪很——我觉得他脑子进屎了的表情望着我,良久,才别扭地问道:“女人,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会不会像这样救我?”
我睁大眼看他,然后不客气地打了他的头一下,疑惑道:“你是不是发烧了?问这种问题。”
他叫道:“你打我干什么,你就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话多什么呢。”
我懒懒地闭上眼,准备会一下周公。嘴里不耐烦道:“不知道。”
“你——臭女人——”听到我的答案,他气得跳脚。
“你不是好好的吗,未来的事未来再说。”我动动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朦胧中,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道:“女人,不用你救,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把自己变强,然后,好好保护你的。”
我没在意,翻个身,继续睡。我的美容觉,天大的事都不能打扰我!
“陈文,我让你查的你查到了吗?”
“回主人,属下的人在青楼里确实听说过有些青楼女子会从波斯商人手里买一种叫‘梦情’的药,那些青楼女子每日客人一多的时候便把此药擦于唇上,客人只要粘到此药,便会沉沉睡去,在梦中于女子进行鱼水之欢,梦境真实得没有人察觉。”陈文说着说着有些脸红,有些说不下去。
“主人,您让属下去查这个——”陈文试着问道。
司马睿没有听到他所说,他此时心中已经溢满一腔的熊熊怒火,紧紧捏拳:“谢尾萤,该死的女人!你竟敢欺瞒朕!”
“啊嚏——”谁啊,这么晚,还骂我,我下午睡得太过了。晚上就醒了,起身拖上毛鞋,打了个哈欠:“小全子——小全子——”叫了几声没人应,“这么晚,死到哪里去了——”
正骂骂咧咧地往外走,突然“砰”的一声,我便撞在一个人墙上,正想抬头骂谁这么没长眼睛,可是一看我就愣了。
“喔——皇上,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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