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答应哥哥不哭好不好。”
“嗯”声音有些抽泣,小手不安地攥着古玖的衣襟,不舍得放开。
古玖只能摸摸她的脑袋安慰着她。
“哥哥只是过些时候要去很远的地方,不要这么伤心”
“哥哥莫不是把灵儿当傻子,哥哥若是走了,灵儿便永远见不到哥哥了。”小灵儿呜咽着,话语幽幽地从古玖怀里传来。
两人间的气氛充满了凄悲。
不远的高处,阁楼上有道人影正默默地看着下方互相拥抱取暖的两人。
“老板,孙先生来了!”
“让他进来”
一道身穿布衣的老者走上了阁楼的台阶,此人正是刚刚为古玖诊脉的老人。
“孙先生请坐!”风无缺伸手示意他在对面坐下,“怎么样,是否束手无策?”
“无能为力,两股力量在撕扯着他的身体,最多两年,这位先生就将泯于人世了。”孙先生坐了下来,喝了口杯中茶,视线也投向了在河边的二人。
“若是以生命力为续,能否”
“那也只是多加些时日罢了,本源损坏和生命力缺失是不同的,而且老板您”老者摇头否决道,随后谈及风无缺身体时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
“无妨,那既然如此只有最后一个法子了。”
“什么方法?”
“以毒攻毒!”
“嗯”老者陷入沉思。
风无缺则是站起来,走到阁楼的栏杆边上。
“当人们还有出路的时候,自然不会去想着走那条最难的,可是如果这条路封死了,人们就会前仆后继地去开凿新的,人亦是如此,妖亦是如此,魔裔亦是如此。”
“现在你也走到绝路上了!”
河畔的人影似乎发现了他,视线望向了阁楼,风无缺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然后青烟一闪,消失在阁楼上。
河面上的霞光随波逐流到了下游,再当古玖站起身,周围的人也早已经散去,人皆散去。
失去人烟气息的河畔边显得无比清冷,只有几盏孤独的飘着,那承载着愿望的花灯之王早已驶入远方。
怀里的人哭累了,趴在他的胸膛直接睡着了。
清风中带着一丝凉意,寂静无人的夜漫起了点点雨花。
不远处有只萌萌的大狐狸躲在小小的茶亭,趴在冰凉的茶亭木凳上睡着了。
古玖趁着雨还小些,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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