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一心筹备婚礼,未把赫连濯太当回事,那边赫连濯处理了与曹娇娥之间的烂摊子,几次拜访秦府被拒,在城外俩人策马迎面相交的时候,赫连濯同他搭上了话。
凯旋回京时还器宇轩昂健硕强壮的赫连濯,此时却面容消瘦目无神采:“王爷好心性,筹划多年,一举得手。”
赵云琅勾唇一笑,语气讥诮:“还要多谢赫连世子的抬爱。”
赫连濯面露痛色:“我并非来寻衅滋事的,还望王爷婚后好好待阿昭。”
“阿昭?”,赵云琅嗤笑:“哪里还有世子有资格叫的阿昭?”
“也没有世子有资格关心的阿昭了,只有日后端王府的王妃,秦江昭。
“烦请世子摆正自己的位置。”
赫连濯皱眉:“王爷为何如此计较?”
赵云琅歪头疑惑,不屑地弯唇,策马擦肩而过。
心中不耐烦:多管闲事。
“我如何也算是阿昭多年的旧识。”
“她与你相识多年不是叫你辜负她,如今,不如省省。”赵云琅勒住马匹,阴沉地看着他。
赫连濯定定地看着赵云琅:“王爷可是嫉妒?我是她多年的心上人,而你不过,是她多年的心病。”
他目露威胁:“若是末将改日在别处听了王爷亏待了阿昭一分半点儿,便是拼了一身性命也杀到王爷面前。”
赵云琅狞笑:“有一句话,本王想说很多年了。
“你也配?”
赵云琅言罢绝尘而去,面色彻底阴冷下来。
尽管理智上告诉自己要蔑视那个蒙昧鲁钝的蠢货,心间却翻来覆去地回响那句:而你不过,是她多年的心病。
第25章
三岁半的赵秦蘅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从床上惊醒,猛地翻身坐起,她记得她的功课还没写完。
她昨晚写着写着实在太困了,叫她娘过两刻钟再叫她起来继续写。
她娘怎么没叫她啊,她看了看滴漏已经卯时了,国子监每日开课的时间是卯时过半。
她穿上鞋“噔噔噔”地跑到书桌旁,打开自己的本子。
诶?她记得她没写这么多啊。
外面侍候的丫鬟进到赵秦蘅的寝殿正欲叫她起床,一进门就看见赵秦蘅穿着单衣站在书桌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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