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刘轩和赵敏就被宋慈叫醒了,说是宫中有人前来宣旨,这让得爱睡懒觉的刘轩一阵头大,嘴里嘟嘟囔囔地骂了半天。
赵敏也是知道刘轩的性格,也只能催促他快点起来,这宫中来人,最好还是不要得罪,造谣一张嘴,解释跑断腿啊。
“有啥好怕的,若是赵祯敢逼我,我就带着一家老小跑路!跑到舟山或者海南哪个岛上过神仙日子!”刘轩满不在乎的说着,但还是起床老老实实的穿衣服。
赵敏看他犟嘴的样子很是可爱,也是起床,说:“好啦,别生气了,你这起床气从小就没改过,待会我下面给你吃。”
刘轩听到赵敏如此说,嘿嘿嘿得坏笑起来。赵敏知道他想歪了,也不理他,媚眼一瞪,转身准备去厨房为刘轩煮面条。
在大厅内,曹须站在主桌边,宋慈看过了挺久,则和曹须解释道:“都知勿怪,我家少爷的卧房离大厅有些距离。稍等。”
“宋慈是吧,你家的魏国公府大小,在下难道不知?”曹须淡淡得回了一句,但他知晓现在官家看重刘轩,想要尽量拉拢,又笑着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在下知道刘常侍一度表示不爱做官,不喜这功名,潇洒自在,可能也并不情愿见在下,在下不会计较。等等无妨。”
宋慈正想要再去催促,见刘轩慢悠悠得从大厅外走了进来,自顾自地坐在主桌另一头,让宋慈给自己倒杯茶,然后才对着曹须拱手道:“曹都知,昨夜可还睡得好?”
刘轩见曹须站在那,也不坐下,心知这曹须估计是屁股开花了。
曹须揶揄着笑道:“刘常侍观察力还真是不一般啊,昨夜在下可是被太后责罚了,因此不便坐下。刘常侍现在深得太后和官家赏识,可不要忘记在下当日在宝慈宫外提醒之情啊。”
“不会不会,曹都知今日前来有何事啊?”刘轩摆摆手说着。
曹须也不拖沓,让下人捧着四个托盘走了上来,并对刘轩说道:“刘常侍,在下今日前来第一件事,给您送官服,容在下给你介绍。”
曹须走到各个托盘前即系解释道:“这第一套朱色的为朝服,上朝之用,第二套紫色的为公服,办公之用,第三套为时服,冬日快要来了,一般穿着保暖,第四套为祭服,祭祀活动之用,官家还赐金鱼袋。”
“这么多讲究?穿错了会不会被砍头?”刘轩皱着眉问道。
曹须笑了一声,说:“刘常侍乃官场新人,官家不会追究,但还是不要穿错为好,会被同僚取笑的。”
刘轩点点头,看着曹须,好似在说,好了,衣服送到可以走了吧。
曹须也知刘轩所想,表示别急,还有事情要说呢。
“刘常侍可莫要在官家和太后面前,表现出这不耐烦的表情,虽知常侍无心官场,但拂了官家太后的面子,可不好。”曹须提醒道。
“曹都知还有什么事吗?在下可还没吃早食呢。”刘轩确实不太喜欢进入官场,可为了不引起一些不要的麻烦,还是既来之,则安之。
曹须继续说:“这第二件事,太后让我叫刘常侍明早前去上朝,散朝后有些事情想要问你,关于你在辽国霸县的事。”
刘轩听完一惊,果然和太后讲清楚在沙麓山的事情,必定会查我,没想到这么快,不过是过了一晚的时间。
曹须看着刘轩变换的表情,轻笑了一声,便告辞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刘轩明日穿红色的那一套朝服。
刘轩坐在椅子上头疼,这一路过来,自己的身份从来没有暴露过,这度牒的身份都是耶律屋质随便想的,这若是太后去华阳一查,没有自己的消息,估计很难圆场。
这时,赵敏走了过来,将一碗面摆在刘轩面前,问道:“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刘轩也只能将身份信息的事告诉了赵敏,而赵敏则轻轻一笑道:“这没什么可怕的,你明天先弄清楚刘娥的意图,若是有危险,咱就跑路呗,反正你去那,我就去那。”
听到赵敏的话,刘轩也是放松下来,也是,大不了真跑去哪个海岛生活就好,见面前只有一碗面,便问道:“你的面呢?”
“我在厨房吃过啦,昨晚被你折腾的早就饿了。本小姐还等你一起吃吗?哼。”赵敏红着脸说。
刘轩哈哈大笑。
“昨晚可是你主动的!”说完便狼吞虎咽得吃了起来。
另一头,岳飞正在庭院里擦拭着枪,苦着脸对宋慈说:“天天看少爷秀恩爱,都有些想念我的夫人了,也不知她在我出事后过得怎么样?”
宋慈则说:“放心,据我所知,你夫人在你出事,虽被流放二十载,但成功保全了岳氏一族,且死后被封正德夫人、晋秦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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