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生僵了半天,想拔腿就走,又想多打听点事,勉强一笑又坐下,“张哥,那位是?”
“呵呵,我也不太清楚,兰兰认识的,今天第一次见。”张俊辉说得轻巧,听在顾家生耳里却又是另一番感受。
张家兄妹两父母亡得早,两人相依为命。张一兰带这死胖子见大哥,这不等于是两人定了关系了吗?
顾家生闷头坐在沙发上,心乱如麻,只是喝酒抽烟,不时抬起头,用死鱼般的眼神瞧着电视,又对边上人微笑。他自以为做得自然,其实他坐立不安的样子早落在别人眼里。
王土地心里充满了巨大的幸福,腾云驾雾般地下到舞池,大手刚搭上兰兰的腰,就被她用力推了一把。
“老实点!”
“老实?”王土地委屈地道:“都这样跳的啊。”
兰兰没好气地道:“我是叫你规矩点。明白吗?”
不明白。不过王土地却不敢说这话。
语气跟训犯人似的,王土地听起来却如同纶音。乐呵呵地想:我媳妇还怕羞呢!
两人中间能挤进去个半大孩子,就那么晃晃当当、同手同脚地地跳着舞,王土地根本没了章法,兰兰也觉得别扭,身子刚往前凑了凑,王土地立即紧了紧胳膊,肩膀立马传来一阵疼。
“找死啊?”兰兰眼睛一瞪,又往后让了让。
“你拿我当挡箭牌就算了,跳舞还搞个三八线,真当我白痴啊?”王土地忍无可忍。
“好啦好啦。”兰兰也觉得有点过分,身子微不可察地近了近,问道:“你真叫王土地?”
“是啊。”王土地理直气壮地解释:“三横一竖王,土地的土,土地的地。我爹起的,名不错吧?”
兰兰扑哧一笑,随即又飞快地道:“名字不错,挺好的。”
“我也觉得好。”王土地志满得意。
兰兰水灵灵的的眼睛里充满了笑容,王土地只觉得整个舞厅都亮了起来,一**的幸福感涌满全身。
“我叫张一兰。”兰兰笑了半天,做起自我介绍,“现在在县公安局实习。你呢?”
“我在考公务员,明年开春就能当副乡长了……”
话音未落,张一兰又笑了起来,扶着王土地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
“咯咯咯咯……哎呀呀,王土地,你真是……”
“怎么,不信么?”
“信,我信。王乡长,那以后还要多关照我啊!”
“那是必须地!”王土地牛逼大气,早先的尴尬全没了。
两人不知不觉连跳了两场,四步变二步,配合也默契了许多,张一兰虽觉得王土地有点农民式的狡黠,对他印象倒也不坏。
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是正常的舞伴级,虽然距情侣的零距离还有相当差距,但王土地已经十分满意了。
怀中是英姿飒爽的佳人,头顶是缓缓旋转的彩灯,耳边是浪漫的靡靡之音,嗅着张一兰头发上的淡淡香味,王土地简直想开口求爱了。
这时候王土地的境界还远远未达到“制服系专精”级。但即使这样,也已经感到有点吃不消,胯下一根骚筋蠢蠢欲动。
“喂,那个眼镜是干嘛地?”王土地没话找话。
“他呀。”张一兰皱了皱瑶鼻,不屑地道:“顾家生,是个二世祖。他爸是县委副书记,分管党群。”
要说副县长,王土地就知道那是高官了,可副书记干啥的,他根本没感性认识。哦了一声后,暗地思量起来。
这狗东西想泡我媳妇,看来以后得看紧了!要是敢使坏,我就弄死他!
一曲舞罢,两人并未回包厢,而是坐到了散座。
王土地点了小吃,又装模作样地点了两杯红酒,然后学着电视里,捏着杯脚,正准备和张一兰碰个杯,就见顾家生从包厢里出来,眼里带着怨毒望向这边,然后直到吧台前,跟个秃头顶着脑袋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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