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哪来的福气!凌霄,是你救了我儿子,老师不想煽情,但是你救了我们全家的性命,老师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我妈哭天喊地说要认你做干孙子。”
凌霄有些迷茫,找花印翻译,花印在他手心写下几个字。
“不用了,换别人我也会去救的,救哪个家庭不是救,我给我自己积德。”
花印故意插科打诨道:“积到一百点,兑换一件好事发生。”
“今天能积多少?”
“九百点!”
“这么多吗?你给我发点卡?那给我换个什么。”
“抵花大侠拳打脚踢十次,现在你还倒欠我一百点。”
“……单价太高,降点。”
两个孩子依偎着向前走去,手也严丝合缝地扣紧,跟一年级刚入学时一样,亲密无间,好似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
新柳发芽,伸进院墙,搭在斑驳的停车棚上,红绿搭配,尽是料峭春意。
花印强势霸占小板凳,蹲守在临时搭建的狗笼外头发呆。
“儿啊!——”
一、二……七秒,收声了,阿奶这口气真长,凌霄的肺活量估计是遗传。
小狗的眼睛被黏液粘住,藕断丝连,努力睁,睁不开,田雨燕怕这类软体小动物,不敢给它洗澡,不过刚出生的小狗也不适合洗澡,天冷,还有病毒,还是脏点扛病。
花印戴上捡到的手套,伸手戳它的耳朵。
戳一下,叫一声,呜咽呜咽,颤颤巍巍地瑟缩成颗球。
“靠,你别舔啊啊啊啊,脏死了。”
小狗不动弹了。
花印不忍心地解释道:“不是说你脏,我是说手套,哦,你刚生下来,不知道手套跟手的区别,但是没关系,长大就懂了。”
“你在看什么?”凌霄说。
“玩耳朵。”花印摘了手套,扯自己耳垂,温的,很薄,比小狗的还软。
凌霄拿了张旧报纸把它抱出来,两手小心翼翼托在屁股底下。
小狗睁眼成功。
花印:“第一眼就见着你,它认你做妈妈了!”
凌霄把狗头对着他:“嗯?”
“汪汪!”凌霄嘴巴藏在报纸后面,故作可爱学狗叫。
花印忍着笑:“它说什么?”
“它叫,妈妈,妈妈。”
花印:“……你这耳朵到底是听得见,还是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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